“不要杀宜儿,二郎已经死了,求求你放过宜儿,宜儿是无辜的,我给你磕头,求求你,求求你······”
余染忽然被人触碰,往墙角一缩,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
余染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磕头,血从眉心流了下来。元未心有不忍,便让云衣把余染打晕过去了。
元未头疼的厉害,一阵阵的疼痛使他烦闷的紧,她知道余染所说的二郎是他父亲。他用胳膊撑着头,用手扶着额,轻柔眉心。
“让殿下见笑了,烦请殿下守口如瓶。”
元未给当涂砚行礼,当涂砚微微扶起她。
“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是元郎多虑了。”
当涂砚语气柔和,如微风徐徐,让人轻快舒服。
“多谢殿下。”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元未与他边走边聊,一直到了前院,当涂砚才堪堪入席。
“陛下驾到~”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需多礼。”
当涂叡快步走到老夫人身边,示意老夫人不必行礼。
元未去把元宜叫过去陪在祖母身边说话,他则是去照顾宾客,尤其是当涂砚…
“元郎,不敬我一杯?”
当涂砚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仿佛在调情。
“不敬谁也不敢不敬殿下呀!”
他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是因为他的语气太不正经,但话是真心话。
而另一边元宜听他的话去陪着祖母,当涂叡余光撇到她,眼睛里闪烁着亮光,他年纪小些,真心喜欢还不会掩藏。
率先发现的是老夫人,老夫人识人是准的,这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于是赶忙撮合二人。
“陛下,这是老身二房的孙女,小字以柔。”
“以柔来见过殿下。”
“以柔参见殿下。”
元宜不卑不亢声音里没有谄媚倒是十分悦耳动听。
“不必多礼。”
当涂叡虚扶元宜,眼里的星星闪烁,耳尖悄悄染上一层粉红。
“看老身这记性,你们该是旧识才对。”
“老夫人记得不错,儿时以柔经常入宫,近来到不曾见过。”
“以柔,近日可好?”
当涂叡压抑着自己的心思,语气轻柔,透着丝丝怀念的意味。
“托陛下之福,一切都好。”
当涂砚留意到那边的动静,也留意到了他这个弟弟看元家庶女的神情,那分明是动了心。
只是她这身份,有些不妥,倒也好办,把他记到嫡母名下,如此就妥了。
门外无人问落花,落花随风飘飞煦。宴席落幕,众人各有各的心思。
云衣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满是愁容。
“少爷,吃点东西吧,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吃的消啊。”
“先放那吧,我没味口。”
“云衣,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吗?”
“少爷,您先吃点东西,您不吃我可就不说了。”
云衣看着元未如此劳累很是心疼,两人情同姐妹,看着她如此憔悴,心里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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