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突然想到,每次自己去哪个地方,或者做什么事,他好像都会知道,难道真是如南弦所说。
她摇了摇头,不,不会的,他不会是,不能中那个人的离间计,想到此处又稍微放下心来,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她是被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的,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赶紧跑出去看,便看到南弦在劈柴。
“你在干什么!”浣溪走过去。
“劈柴,你没看见啊!”南弦拿起斧头劈着柴,一劈一个准,一大堆柴,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只剩一小半。
浣溪正欲说着什么,白泽就端着一壶茶出来放在桌子上,又走到南弦的旁边,招了招手:“去喝口茶吧!辛苦了。”
南弦放下斧头,不拘小节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没事,我现在伤好的也差不多了,这些粗活我来做就行了。”
“师傅,以后端茶倒水这些事我来就行了,”说着便拉着他的衣袖向桌边走去。
“你啊!天天睡懒觉,这些事为师自己做就行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白泽笑笑。
“师傅,不是这样的,”她撒娇似的拉着他。
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南弦看着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斧头,跟了上去。
茶几上,三人各坐一边,心平气和的喝着茶,浣溪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烟雾,想到似乎他们三人从未如此坐在一起喝过茶。
南弦不知想到了什么,率先开口,对着正在喝茶的白泽缓缓道:“这位兄台,这些日子多有叨扰了,待身子彻底恢复,便自行离开。”
白泽望着远方:“无碍,多待些日子也是好的。”
南弦把玩着手掌中的茶具,有些漫不经心道:“听浣溪姑娘说,你送了她一支笔,我见那支笔挺像传闻中我所知道的一个谣言,不知你是否知道传说中的祥瑞兽白泽。”
此话一出正在喝茶的白泽有微微停顿,但很快恢复如常,看不出任何不妥当,倒是浣溪反应很快的回道:“我师傅与世无争,我俩从未出过此山,你所说的事,我师傅怎会知道。”
白泽将茶具放下,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那支笔,是很久以前所救的一位友人相赠,你所说的祥瑞兽我的确不知。”
南弦站起身,朝他微微弯腰拱手:“多谢兄台告知,刚刚多有冒犯,得罪了,柴还未劈完,我先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南弦走后,浣溪忍不住好奇心,多问了几句:“师傅,你送给溪儿的那支笔是哪位友人送的,我可曾见过。”
白泽的脸被那腾腾生起的烟雾遮掩,让浣溪看不出他的情绪,他转头望着她:“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你才没多大,就算见过,恐怕时间久远,你也忘记了。”
浣溪情绪瞬间低落,脸上挂着失望的表情:“哦!”
白泽第一时间听出了她情绪不对劲,便试探性的问道:“不开心了。”
“没有,师傅我就是觉得自己太笨了,什么都记不住,”浣溪撇了撇嘴道。
“你年纪还小,现在长大了以后就会记得多了,”白泽低沉的笑了几下。
作者:更新来迟了,望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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