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站在程璟身后不远处,目光微闪,将手摸到腰间,其实自己最擅长的是暗器,深吸一口气,将飞镖向程璟扔去,扎中了程璟的左肩,瓷瓶从程璟手中脱落。
挽言也一鼓作气的将面前的两个黑衣人踹到,飞身将解药握在了手中。
晚月大喝一声:“趴下!”
乜临礼连忙将顾桐抱在自己怀里,往旁边一滚。
晚月按动手中的袖箭,无数根带毒的细针射向黑衣人。
程璟虽然拼命的想要避开,可是还是被毒针刺中了左臂,狼狈的半跪在地上,不肯倒下。
毒针放完后,两人默契的解决了所有黑衣人,最后晚月一个手刀劈在程璟脖子上,程璟不甘的昏了过去。
挽言则是将药丸倒在了手中,拿给乜临礼看:“乜临礼,这个是解药吗?”
乜临礼拿过一闻:“是它。”乜临礼将药丸递到顾桐嘴边,“快吃了它。”
顾桐避开:“不。你先吃。”
乜临礼一愣,挽言和晚月对视一眼,最后默默的退下了,这个决定还是交由他们自己下好了。
乜临礼释然的笑了笑,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了一枚相差无几的白色药丸:“这枚给你,行了吧?”
顾桐松了口气,伸手去接,乜临礼反手给了顾桐,在反手的瞬间,将药换成了程璟给的解药,看着顾桐将药咽下,笑了笑,把手中的药丸也咽了下去。
这是一枚毒药,是自己最近研制的,具体功效还不清楚,自己没有解药了,整个楚国都没有解药了,如果自己慢慢死去的话,她一定会很痛苦,那还不如快些死,去找阎王爷,下辈子,让自己早些遇见她。
顾桐站起来,伸手:“还不快起来。”
乜临礼笑了笑,抓住顾桐的手顺势站起来,却没有再放开。
挽言和晚月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获救了,这个结果真是皆大欢喜。
晚月看了看院子的一片狼藉,还有躺在地上的程璟,嘟囔道:“自食恶果。”
挽言挑了挑眉,表示赞同,可是:“晚月,你暗器上都带了毒,这程璟好歹也是皇帝,刚刚他中了你的毒,不会有事吧?”
晚月苦恼的皱起了眉头:“啧啧啧,还真是烦,这药是乜临礼的,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袖箭可是我最后的终极武器,我以前哪里用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乜临礼听到了一时有些惊诧,松开抓着顾桐的手,连忙走到程璟身边,抓起程璟的手,神色一变,快速的将程璟的几个穴道封住。
“快把他的毒针逼出来,这毒药可不能小瞧。”乜临礼转头看向站着的挽言和晚月。
忽然乜临礼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噗”的吐出了一口黑血。.
“乜临礼!”顾桐睁大了眼睛,几步跑到乜临礼面前,“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乜临礼面前,“乜临礼,你怎么了?”
顾桐伸出手,捧着乜临礼的脸:“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吃了解药吗?”
乜临礼张了张嘴,又吐了一大口黑血,眉头紧皱呼出一口浊气,看着面前惊慌的顾桐:“看来,这次我是栽在了自己身上了。”
顾桐的手衣服上都沾上了乜临礼的血:“乜临礼,你吃的不是解药,对不对?”
顾桐的眼睛一瞬间变红了,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顾桐的心忍不住下沉。
“别哭。”乜临礼将不断上涌的鲜血咽下,不忍吓到顾桐,“我没事,我可是神医,我,我就是和你开了个玩笑。”
挽言和晚月都愣愣的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惊变,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听到乜临礼的话,两人隐隐的预感这并不是乜临礼开的玩笑,这是真的。
顾桐浑身发冷,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声嘶力竭的喊道:“快去找大夫!”
晚月转身立马跑了出去,挽言和顾桐将乜临礼扶进了内室。
乜临礼躺在床上,手指微动,全身开始发冷,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搅乱了,疼的让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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