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桐浑浑噩噩的走回了流云院,看着挽言和晚月担心的样子,顾桐却再也没有力气说任何话。
只是无力的对着挽言和晚月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顾桐就发起了高烧,挽言和晚月急的如热锅的蚂蚁,最后挽言决定去找主子。
可晚月去拉住了挽言:“主子这样对王妃,现在去找他未免显得我们太过窝囊。”晚月语气里慢慢都是赌气的意味,“挽言,你不是学过些医术吗?你来!”
挽言犹豫的看着昏睡着的顾桐,顾桐哪怕此刻昏睡着,眼泪也不停的滑落,眼泪已经浸湿了半个枕头,整张脸惨白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挽言伸手探了探温度,眉头一皱:“我不行的,王妃身子本来就虚弱,禁不住折腾。晚月,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你去准备些热水。我去通知主子。”
晚月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就下去准备了东西。
挽言让旁边守着的丫鬟给顾桐换了个枕头就去找陆泽了。
陆泽知道后,立马就赶了过来,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大夫。
“她发烧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通知!”陆泽厉声喝到。
挽言和晚月站在一边,晚月看着陆泽这个样子,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现在这么紧张,白天里干什么去了,王妃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挽言紧抿着唇,听着主子的语气,明明在乎王妃不得了,为什么白天里还是这么对王妃。
陆泽坐在顾桐的床前,用绣帕擦去顾桐脸上未干的眼泪,陆泽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彷佛自己手下的是珍宝一样。
挽言看着这场景,犹豫了一下,拉着不情不愿的晚月走了出去,主子这明显还是关心王妃的,一定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才导致主子这么做的,知道这些的,只有一个人......
“我们去找流觞,流觞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挽言笃定的看着晚月。
晚月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挽言走了。
顾桐房中,陆泽拿过大夫开的药方,准备让两人去煎药,回头,却早已不见了身影。陆泽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平日里真是给这两人太大的自由了。
陆泽只好叫丫鬟照顾好顾桐,便去厨房为顾桐煎药了。
让别人煎药自己不放心,至于房中,司涯在暗处看着,总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第二天,顾桐悠悠的转醒,只觉得头痛的厉害,揉着头,昨天晚上恍惚之间,自己好像记得挽言她们过来过,好像是发烧了。
“小姐,你醒了!”听着陌生的声音,顾桐抬头看去,只见是自己房中的丫鬟,只是平时不怎么接触。
旁边的桌上放着一碗还热气腾腾的药,顾桐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喝的,顾桐伸手,嗓子已经哑了:“扶我起来。”
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的扶起顾桐,然后将药端了过来:“小姐,喝药。”
顾桐无力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拿过碗,仰头,一口将药饮尽,彷佛自己喝的不是苦涩难忍的药只是已晚清水罢了,就连眉头都不曾动过一下。
顾桐嘴里是无尽的绿色,只是似乎药煎的有些糊了,将碗递给丫鬟:“你先下去吧,我再睡一觉。”
丫鬟点头,端着碗推出了房间,门口站着陆泽,刚想开口行礼。
陆泽抬手阻止了,陆泽看着已经空了的碗,压抑着想要去亲眼看看她的小年轻,转身离开了,虎口处有一些烫伤的伤口,显得原本骨节分明的手十分的难看。
等顾桐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守在自己身边的人变得多了,就连乜临礼都来了,却唯独没有那个人。
顾桐嘴里似乎还是有着无尽的苦涩:“你怎么来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
乜临礼看着一瞬间虚弱不少的顾桐,叹了口气:“来看看你烧死了没有?”
顾桐做起来,挽言将枕头垫在顾桐的背后,让顾桐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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