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莺在子沉离开后,眉头紧皱,久久未能平复,她刚才看见子沉一直狠厉的看着张天瑞,不知这是为何?难不成是为她抱不平,心有怨恨?
红莺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深想,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张天瑞和如霜两人相互看着,哭成了一片,她觉得审问这等事,又烦人又无聊,可惜赤凌不在嗜血堂,否则她何必劳心费力。
心亭看见红莺没有再问话,有些不解,问道
心亭(副堂主):“主人,您这是不审了吗?”
红莺看向心亭,挥了挥手,看起来有些疲惫的说
红莺(堂主):“这审问真是没意思,来来回回的问,还问不出些有用的消息,还不如不审了。我实在没那个兴致来琢磨对方所言是真是假,果真是麻烦死了!”
心亭闻言,感到愕然,这审问犯人不就是这样询问的吗?她看向张天瑞,骂道
心亭(副堂主):“你个狗东西!有话快说,有屁憋着别放,我们堂主宝贵的时间,是你能如此浪费的吗?”
院子里的三人纷纷一愣,征了一会儿,都吃惊的看着心亭。
红莺收了惊讶,眯起眼,意味不明的瞧着她,调笑一番
红莺(堂主):“哎?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学起赤凌那粗鲁之人的话来了?”
心亭闻言,顶不住红莺炽烈的眼光,小脸一红,染红了面颊,她嗔了红莺一眼,一脸不满
心亭(副堂主):“主人您不审了,赤凌又不在,子沉刚离开了,之芜不知死哪去了,只有我在这儿,我又不会审人,刚想起了赤凌以前审人时的场景,就模仿了一下,您竟然还取笑我!”
红莺听闻,轻松的笑了起来,满眼柔光,心里松快了不少,深吸一口气,无奈道
红莺(堂主):“看你这样,这两人指不定会糊弄过去了,还是我来吧。”
话落,红莺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眼眸一缩,一甩衣袖,一把匕首“嗖”的一下,快速从她的袖口飞出,钉在了二人面前的地砖上,地砖瞬间裂成碎片,匕首深深陷入了土里。
如霜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眼眸放大,似吓得不轻,怔愣住了。
片刻后,她回了神,手指紧紧捏着袖口,掩饰自己心中的惶恐,忐忑道
如霜:“堂主,你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何必这般折腾我们!”
红莺觉得如霜真是个爽快人,她对如霜有了些别样的看法,看着她的目光都柔和了些,冷淡的问
红莺(堂主):“你们与太子是什么关系?”
张天瑞闻言,抬起头看向红莺,一脸淡漠,平静道
张天瑞:“我们与太子没有任何关系。”
红莺闻言,大笑了起来,渐渐的又有些不耐烦,冷怒道
红莺(堂主):“张天瑞,你这是打死都不承认了?”
如霜闻此言,心里一凉,慌张不已,栗栗危惧,看向张天瑞,害怕道
如霜:“天瑞,你还是如实相告吧,这些日子我生不如死,我还以为你…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般……离开了我…”
她渐渐的哽咽起来,声音断断续续
如霜:“我…真的…不…不能…没了你,你若…没了,我绝不独活!”
张天瑞闻言,眉心微动,有些紧张起来,心疼的看着如霜,安抚道
张天瑞:“霜儿,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这辈子我别无所求,只求能与你好好的活下去。”
红莺看着这二人情意绵绵,想到了前些日子外面传张天瑞与春月楼女子私相授受一事,原来不是虚言,不过是错认了人。
不知不觉中,红莺心里涌出了一股股酸楚,很不是滋味,心里憋得慌,似要喘不过气了,她撇开目光,看向院子的大门,冷若冰霜
红莺(堂主):“张天瑞,你只需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自然会考虑考虑放了她,不过你这条命却得归我。”
如霜闻言,急得大叫一声,哀求的看着红莺,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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