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爅霖冷哼一声,甩袖抬步,走出了春月楼,不再理会黑云。
黑云默默的跟在李爅霖身后,也出了春月楼。
他不敢再多问了,怕下一次迎接他的可不就是一问寒声质问这么简单了,恐怕就是他当即就丢了性命。
如霜走红莺的前头探着路,春妈妈跟在后头善后。
这暗道有些黑暗,每走一步总是要点火折子,微弱的红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修长。
红莺看似轻松悠闲,有些养尊处优,但她却一路上在谨慎的寻思着。
如霜看似是个娇弱的女子,可是在红莺抱着她腾空飞奔时,却不惊讶,反而很是镇静,并没有因为突然的腾空感而感到害怕。
红莺无意间试探了如霜的脉搏,确实是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女子。
如霜脉搏有力,看似乏累可却轻松自在。常年弹琵琶的她应该是指尖带茧,为何掌心也有茧子?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如霜会武而是被人封了武功!
一路上,红莺瞧着如霜的眼光毫不忌讳的总是打量着她,如霜走在前面,早已知晓,依旧淡定自若,行为自然。
春妈妈跟在后头,自然也瞧见了红莺不太友善的目光,试探问了一句
春妈妈:“堂主?您是不舒服吗?”
红莺闻言,打住了思绪,回头一望,笑道
红莺(堂主):“春妈妈不必多疑,我没事,只是觉得这暗室阴暗潮湿,让人好生感到烦闷。”
春妈妈原先是瞧见了红莺总是眼神冰寒的瞧着如霜,故而疑心一问。现今感到无地自容,只能憨笑着,掩盖自己的莽言。
刹那间,这阴暗的暗道悄然无声,甚至连三人的呼吸声也都清晰可闻,实在是静得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不久,三人便出了暗道,出来便是燕京城里的一家农家院落外。
这院子里栽种了一株枫树,此时正是满树的金黄,一阵凉风过后,枯叶纷纷落下,随风飞舞,飘散一地、像掷地有声的零金碎玉从天而降。
三人瞧着这院落各有所思,红莺无意耽搁太久,大致瞧了瞧,看向春妈妈,肃声道
红莺(堂主):“你们二人就在此处落脚,过些时候自会有人来寻你们,帮你们都安置妥当了。”
春妈妈听见了红莺颇为严肃的话语,急忙行了一礼,连忙回答
春妈妈:“老妇知晓,请堂主放心。”
如霜闻言,也屈膝向红莺行了一礼
如霜:“奴家多谢堂主收留!”
红莺冲着二人笑了笑
红莺(堂主):“如霜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举手之劳。”
言罢,红莺转身就离开了这院子,消失在二人的眼前。
春妈妈瞧见红莺已离开,招呼着如霜进了院子,还不忘跟如霜说着这嗜血堂的规矩,让如霜切记万事莫要多言多问,否则就会惹祸上身,一不小心就成了刀下亡魂。
如霜听着春妈妈的话,点着头,好奇问道
如霜:“春妈妈这是何处?”
春妈妈觉得这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想着堂主都带着如霜来了这儿,但说无妨,便缓缓解释道
春妈妈:“这院子往前走,从前门出去,便是上兴街,日常无人居住,堂主不过是瞧着这儿地段好,便买了下来,至今还是空置着,原先是想要再开一家青楼的,堂主没提,老妇也不好多问。”
如霜明了的又点了点头,又道
如霜:“春妈妈,那堂主为何至今还未在这儿开店?”
春妈妈闻言,慌张的剁了一下脚,提醒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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