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不敢再说些嫁娶之事,怕又打破了此时的融洽,原先他接过红莺的茶时,心里便一直隐隐不安,生怕红莺看见他又气极了。
后来他看见红莺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偷偷松了一口气,紧着的心松了一半,忽然又提到嗓子眼,有些担心起来。
他带着这种担心,静观其变,从容自若的附和着
叶晟(世子):“人好,茶也好。”
红莺刚才虽是很生气,但她进屋后,也冷静了片刻,她若是劝说,叶晟会更加坚决,想到男人都有好胜之心,得不到的总以为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才是越想要,叶晟也是男人,那她就反其道而行。
时日一久,待叶晟发现她的种种缺点,性格暴躁,脾气不好,满口糙话,举止粗鲁,行为出格,肮胀邋遢...等等全无女儿家的做派,看他还敢不敢再娶她。
想到这些,红莺自己都忍不住汗颜,如若她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她都有些嫌弃自己了,她就不信叶晟不会嫌弃她,她有些沾沾自喜。
红莺抬起手,掏了掏自己的左耳,还把一块泛黄的不明物体,明目张胆的抹在自己的衣袖上,顺带还扯着裙摆,翘着二郎腿,揶揄道
红莺(堂主):“你当局者迷,自然看我千般好,万般好,旁观者清,都说你是个眼瞎的。”
随后,她又用掏过耳朵的手,拿起茶杯,滋溜溜的喝得茶水声,清晰响亮,放下茶杯,又补充道
红莺(堂主):“我觉得他们说的千真万确,我本人很是赞同,毕竟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叶晟知道红莺又开始变着法儿,劝说了,他不会放弃,更不会说些放手的话。
他只好乔装不知,转移话题,看着墙上挂着一幅岁寒三友图,问道
叶晟(世子):“这画看起来风骨尽然,梅、松、竹,三者相得益彰,各尽其美,很是和谐之态,这是你画的吗?”
他看到画上虽未署名,但提了词:竹生岷山外,青松探盛夏,大雪压红梅,更无花颜谢。
这画上的字体与大门上的‘红府’一般无二,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所以他才询问是否是红莺所画。
从二人来到这禁地里,就没看见除了他们以外的活物,这里荒废许久,无人居住,门外才全是灰烬。
红莺顺着叶晟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幅画,她匆匆别开眼,淡淡道
红莺(堂主):“这画不是我画的,但画里的字是我提的。”
这墙上挂着几幅画,唯独叶晟偏偏对挂在角落里一副普通的画感兴趣,红莺不愿想起那些往事,面呈拒绝之态,不愿多说。
叶晟看到了红莺的变化,他也不再询问,拿起茶杯,喝完剩下的半杯茶水,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去。
红莺很是不解,连忙站起身,一脸焦急,着急问道
红莺(堂主):“你要去哪里?,你不可乱走,要是掉进了什么阵法里,怎么办?”
红莺这是关心他?还是舍不得他?反正不管是什么,都足以让他感到兴奋,他虽在心里雀跃,但是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淡然道
叶晟(世子):“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你原先在醉仙居根本没吃到东西,怕是已经饿了。”
叶晟不说红莺觉得还好,他这么一说,红莺真的感到饿了,肚子还很配合的咕咕直叫,就连站在门边的叶晟也听得一清二楚,红莺有些尴尬。
她掩饰的笑了笑,走上前,道
红莺(堂主):“我与你一同去,总不能让尊贵的叶世子伺候我,这那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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