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一直盯着红莺头上围着的纱布看,红莺这才想明白,原来是自己忘记顺道帮他缠绕纱布了,还真是困糊涂了。
红莺尴尬的冲他笑了笑,伸手从药箱子里拿出纱布,二话不说,立即拿着纱布缠绕着他,由于叶晟如大爷般坐着不动,红莺只能弯着腰。
叶晟这死不要脸的,脸还故意往她脸颊边凑,温热的呼吸总是拍打着她的脸颊,热热痒痒的,她身体的媚蛊又开始躁动起来。
红莺感到全身火热,心绪不宁,绕着纱布的手速也变得快了起来,还有些用力的勒紧纱布,她浑然不觉自己包扎的力道勒疼了叶晟。
叶晟痛得直皱眉,牙口泛酸,看着她
叶晟(世子):“疼!”
红莺(堂主):“啊?哦~,那我动作轻些。”
红莺说完后,动作慢了下来,力道也变得轻柔起来。
一刻钟后,终于包扎好了,红莺轻呼一口气,浑身犹如无罪赦免般感到劫后余生的轻快,她把药瓶子放在了桌面,完全不理叶晟,直接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叶晟自己把衣服穿好了,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爬上了眉梢,满面春风,心想着她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善解人意,却还要假装蛇蝎心肠。
他在心里的想要娶她的信心又强了几分,不曾见其人时,早已心之所向,如今见了其人,却已倾慕有之。
叶晟灭了屋里的灯,走到了床边,他站在床帐外便听到红莺睡着的呼吸声,微笑着,也躺了下去。
这一夜红莺睡得及其安稳,无过大的翻身动作,她就这么卷着身体,缩在墙边,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天亮。
反而是叶晟一夜都没睡安稳,不是因为红莺的缘故,而是他身后的伤口疼的他一夜睡不着。
这背后的伤口不断地溢出水,把纱布和血肉紧紧的粘合在一起,就算他一动不动,疼痛感也从未消失,就这么熬到了五更天。
心亭一般不会在红莺还没睡醒前,便来贸然打扰,以往都是红莺睡醒后,自己洗漱穿衣好,才喊来心亭上早膳的。谁知率先进入红莺房间的不是心亭,而是每日准时前来的叶熙,她推开了房门,大步的垮了进去。
此时已是巳时,太阳已经高高的悬挂在了天上,火红的照耀着大地,滋养着世间天地万物
叶熙进了屋,发现红莺还没有起床,心中很是雀跃,想要闹醒红莺,就在她蠢蠢欲动时,瞥见了床边多了一双男鞋,瞬间失声大叫。
那叫声简直是响彻云霄,力破九重天,不仅吓到了屋内的人,连春月楼一整层楼的姑娘们吓得一惊,纷纷走出房门,指着红莺的房门破口大骂。
路人甲:“你是死了吗?”
路人乙:“你个贱人!一大早的叫唤那么大声,要吓死人啊!”
路人丙:“屋里有男人了不起啊!有毛病...”
……………
一群女人骂骂咧咧的在二楼的长廊上骂道,对面屋里的如霜刚准备上妆,听到喊叫声时,手上的胭脂盒子都惊得都没拿稳。
她看着碎一地的瓷片和撒了一地的脂粉,无奈的笑了笑,喊了一旁站着的丫头晓凤赶紧收拾了,随后,又化起了妆。
这春月楼的女子们,断头流血可以,但是不能允许自己一刻不上妆,更不能接受自己不美了。都说脸是女人的法宝,可这脸是她们的命啊,脸在命在,脸亡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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