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亭一只手提着一个木桶,木桶边缘搭着一条白帕子,水面冒着热气,熏红了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捧着一托盘的饭食,脖子上还围着一件衣裙,甚至腰间挂着一个小药箱,真是物尽其用!
心亭感到有些吃力,累得冒出了细汗,但她还是一脸严肃,认真道
心亭(副堂主):“主人,我怕您等急了,所以才这般一次就拿完这些东西。”
心亭这般夸张的拿着东西,让红莺冰冷的心化成了一汪泉水,软得一塌糊涂。
红莺心揪得慌,别开眼,抿嘴不语。
原先红莺吃过的粥碗,采春在离开前就已经收拾好了。
心亭把木桶放在床旁边,再把托盘在床边的矮几上,接着解下药箱,再取下脖子上的衣裙,伤口位置的衣裙已经透出了红。
她喘着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坐在床边,看着红莺,心疼道
心亭(副堂主):“主人,我来给您换药了,您要是疼就说一声。”
红莺看向心亭,看见了心亭的心口的一抹红,很是痛惜,皱着的眉头都没舒展过,她点了点头,任由心亭帮她清理伤口,清洁身体,换衣物,喂着她吃饭。
这一切终于弄好了,二人都一同吐出一口浊气,身心轻快,二人眼神对视,纷纷笑开了颜。
两人在屋里寒暄了一会儿,心亭嘱咐红莺要好些休息,随后,她便出了厢房,进了隔壁的房间。
她原先出去时,顺便与隔壁屋的如霜姑娘换了房间。
翌日,微弱的阳光透过雕花窗,照射进了屋子,地面上若影若现的出现朵朵梅花影子。
红莺昨夜睡得早,一夜好眠,她颤动了几下黑密的睫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看见了亮光,便知道了如今已是清晨了。
她似乎还不愿意起床,又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再床上,似乎想要再睡个回笼觉。
心亭此时轻悄悄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探着头,往床边瞅了一眼,发现红莺还在睡着,便又关上了门,前去准备药膳了。
红莺就这么睡到了晌午,她实在睡不下去了,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有了些力气,她睁开了眼,忍着头上伤口的疼痛,坐起了身,撩开了橘粉的的床帐,下了床。
叶晟(世子):“醒了?”
叶晟坐在对面的茶桌上,正看着一摞书卷,纤纤玉手正翻过一页纸,继续看着,并未抬起头看红莺。
红莺听到声音,猛地一抬头,看到了他在屋里,很是诧异,头上的伤口由于她抬头的动作太快了,阵阵疼痛袭击她的大脑。
她皱着眉,不解的问道
红莺(堂主):“你为何会出现在这?”
叶晟放下了手里的书卷,侧过身,看着她
叶晟(世子):“自然是与你商量婚礼一事。”
婚礼?昨天她还没来的及说清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说清楚,何乐而不为。
红莺懒洋洋的站着,双手抱胸,挑着眉,反问道
红莺(堂主):“婚礼?”
她又轻笑了一声,讽刺着
红莺(堂主):“这位公子,你怕不是中邪了?还是魔怔了?娶一位青楼女子做妻子,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已分不清对错。”
叶晟(世子):“对错?”
叶晟站起身,走向红莺,淡笑
叶晟(世子):“娶你便是错?我只不过在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想做的事?便是娶她?笑话!
这天下女子何其多,偏偏就要娶一个在青楼遇见,还不知底细的女子?骗骗单纯的小姑娘还行,骗她这个杀人跟切菜一般随意的嗜血堂堂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红莺觉得真是可笑,连连冷笑,冷声道
红莺(堂主):“敢问这位公子,我与你素不相识,更无瓜葛,前夜你帮了我,我昨日也帮了你,两两相抵,一笔勾销。”
话落,她又轻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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