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把空碗放进了水盆里,“来吧,我告诉你,能做什么。”
锥子也把碗放进了盆里,跟着冬青去了前堂。
冬青走到药柜后,从柜子的格间拿出一只木盒,抓出一把植物根枝,她说:“这是冬青树的根,之前已经砍过一遍了。”然后,她拿起刀就开始在台上切冬青的根,她对身旁的锥子说:“看着。怎么砍往后再教你。”利落地切完了,便装回盒里,又从柜底拿出一大片树皮,说:“这是冬青树的皮。”她开始切,手法却不似刚才,切成一条条后,倒进了磨药的石制器皿里,磨了几下,磨到碎裂的模样,便装进对应的盒子,放回了柜子。
“看清,记住了没?大多都这两样手法。”冬青问他。
他点头。
冬青走出药柜:“你别动,就在里头。”
她推开了医馆前门,抬了张椅子坐在门边,她扬了扬下巴,说:“教你认药,一个个认,让你切甚么样,便切甚么样。从上边靠门的第一样开始。”
锥子听着冬青的指点,一种药一种药地认,认得后便再听冬青教怎么切,认一种切一种。医馆来了人,冬青就留下一句,哪些个药要磨的话,便带着人进了里间,来的是妇女,冬青还会把帘子拉上。
锥子记东西倒是快,忘了的从头倒也能想起,用刀是老本行,也利落得很,磨药的劲也恰到好处,可能也是因为老本行,暗杀灭迹也算细致活。
暮色渐临,冬青已经在心里对锥子有了些赞许,学东西还挺快。但她当年也这么样,第二日又忘了也非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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