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居然会泛着泪光,真是稀奇!
“以后……以后我一定会让自己变的很强,好好保护你的。”
“我又不是小孩,你也不用变强来保护我。”
“不……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哪怕我死了。”
当然,你死了之后,我肯定能好好的活着。可能比现在还要高兴一万倍、、、、
“嗯。”
后来我才知道,我以为瞒过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瞒过他。
“小姐,记不得我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小仔,她是阿昭,我们从小在镇国长大,刚刚那个人是我们的……”
仇人!可惜阿昭按住你的手臂让你不告诉我。你们好像每次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何时才能将我看做真正的小镇主!
“是什么。”
“哦,当然是你……你的夫君。”
盛宁宁被冷落,虚子妃重新成为虚子的新宠的话语成为婢女们饭后的闲谈。
那段时间他对我无微不至,好像稍不注意我就会碎一样。我也尽力扮好失忆的许鸶。
“明儿就立秋了,我带你去看鸟吧。”
“鸟?”
“嗯,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不去。”
“要去,方正在宫里也无聊,我们带上盛宁宁。”
“带她干嘛……”
“因为她也是你的夫人,作为丈夫你得照顾好她。”
其实是我不想和他独处,那样时间对于我来说太难熬了。
“……”
“不行嘛?”
“我明天来接你。”
对于他来说,盛宁宁可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我呢?我在你这里又算什么呢!
第二天如期而至,来的只有他,我没看到盛宁宁。
“盛宁宁呢?”
“她没来。”
“我不是叫你……”
“走吧,不然就看不到了。”就这样,被他无理的牵着走。
一路上颠颠簸簸的,还真以为他要把我拉去买了。
午后的芦苇在秋风中微微飘荡,水中有泛起一层层交替的黄昏。
“鸟都没有……”
“有些事是值得等的。”我去不知道值不值得等,我只知道我实在和他坐不下去。
渲染橘黄色的天空被聚拢有零散的黑点点缀着,一下,一大群鸟停在芦苇里、水里、芦苇杆上,多美……
“值吗?”
他说的在这一刻变得真的有道理,因为许久没瞧见这样一幅美得不像话的景色。
“值,真的值……”
“我只知道它们叫候鸟,正在迁徙,为了寻找适合自己的栖息地不停的飞,好像从来不知道疲倦。”
“可能是没家……”
“希望不是,它们也许是在寻找一个机会,一个生的机会!”
他现在是钟独一,是人人惧怕的虚子,是手上布满鲜血的虚国人。即使他曾经是我心心念念的独小七,如今的他不是那个十七岁的少年。
“我最近老是想起一张纸。”
“纸?”
“对,好像是一张废纸,又好像是一张画,又……”
“又或是一张地势图。”
“我也不确定。”
“我倒是知道吴国和镇国各有一张图纸,不知道和你脑中的是不是这样一张的图纸。”
“迷糊的,看不清晰。”
“记不清就算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你看它想什么。”
“像……像一匹狼。”
“还不算傻,准确来说是一匹饿狼。”
“给我这个干嘛?”
“小鸶……等我不在你身边时,它可以保护你,代替我天天烦死你。”
目光里的悲凉,脸部的不舍,语气的无奈和奢望,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总让我忍不住却又摸不着头脑的猜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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