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我能看看这故事吗?
系统: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可能会受不了这剧情。
墨璃:那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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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慌张地跑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我几乎被你那俊俏的眉眼滞住了心跳。
满山的灯火,溢彩的玉雕,那多么巧夺天工,美轮美奂。可都不如你,一眼就令我沦陷了一生。
那是我们云崖山妖族的采玉节,赏玉雕、品美酒、夜观花。年轻的男女,双双对对,也是浓情蜜意的。
你拨开熙攘的人群跑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
泓天:含忧,你没事,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狡猾地笑了笑:
绫川: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你根本就不知道,被你抱着的我,其实根本不是你的妻子含忧。
我叫绫川。鲤鱼精绫川。而你,则是深山里一棵千年不朽的楠竹。
片刻之前,我经过一条僻静的巷子,连跑带跳地前行,没留神巷子里竟然有一摊血水。一脚踩上去,血珠四溅,有几滴便沾在我的手背上。我有一项全天下的鲤鱼精都没有的技能,那就是当我沾到别人鲜血的时候,不管对方是人是妖还是神魔鬼兽,我都可以变成对方的样子,就连身上的气味也能跟对方一样,丝毫没有破绽。
我当时玩心顿起,摇身一变,没想到就做了你的含忧。
你的怀抱惊得我面红耳赤。
你原本带着含忧来凑采玉节的热闹,中途走散了,却突然听见一道千里传音,说含忧已遭挟持,你忧心忡忡之际,却看到我从巷子里面走出来,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
可是,我听你说完,反倒忧心了。真的含忧被绑架,可是冒牌的我却跟着你在这升平热闹的街市里穿行。我不免羞愧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你,你的手微凉,一直牵着我,我们穿过一丛丛的玉树,灯影洒满了满身。
采玉节到午夜才散,你带我回了家,回了你跟含忧的绿影竹室。
我一路都在挣扎,究竟要怎么告诉你,我不是这的含忧。毕竟人命关天,我越是拖延,含忧或许就越危险。我犹豫地在梳妆镜前站着,你把头软绵绵地搭在我的肩上:
泓天:含忧,我困了。
你睡着的时候,唇边仿佛是挂着笑的。
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吻了你。一点温热,一点甘芳,从你的嘴唇渗进了我的心里。
我和你相拥而眠。我也知道,我只能有一个那样如梦似幻的晚上。
云崖山的拂晓总是来的特别早,我刚睁开眼睛就听到竹室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我出门一看,你站在人群当中,神情异常肃杀。所有人都盯着我,你也慢慢地回头,肃杀的表情立刻转为惊恐。
泓天:你是谁?
我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糟糕!必定是自己昨夜太过陶醉放松,竟然疏忽的忘了维持自己的法术。你突然声色俱厉:
泓天:你不是含忧?你是神族的奸细?仙气是你散发出来的?
我大吃一惊,抬头一看,竹室的上空果然弥漫着一团纯白的仙气。竹室里那群前来兴师问罪的妖族子民早就沉不住气了,纷纷朝我攻击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挨了好几道玄光。我拼命狂逃,一边奋力抵抗,最后我无路可逃,从云崖山顶跳下,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竟然又看见了你。
你用一把长剑直抵我的胸口:
泓天:你到底是谁?含忧在哪里?
我想,我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绫川:那些妖族子民是因为看到竹室弥漫着仙气,所以才会冲进你家里的?
你没吭声,我继续梳理说:
绫川:我自问绝非神族的奸细,我只是云崖山洞庭河里修炼成精的红鲤。而竹室里只有你我二人,仙气既然并非从我身上散发的,那便是——
我顿了顿,盯紧了你。
泓天: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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