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看到了时岁欢扔给她的银票,已然换了一副面孔,此时的脸上面露着喜色,然后什么都未说拿着银票就离开了。
虽是小妾犯了此事,时岁欢也表示小妾不许留在柳府,只是柳宗悍未发话,所以时岁欢的话并未作数。
此时的柳宗悍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与自己共处一室如此之久的妾室居然是这样的贪财之人,想着自己之前居然看走了眼。
时岁欢看着自己的祖父,知道他因为这件事情心情可能有着很大的波动,所以打算好好的安抚一下自己的祖父。
“娘亲,我还有些话要与祖父说,您先回到自己的院落吧。”
柳氏见着自己要解决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也就不再打扰他们二人,起身对着柳宗悍表示着告退了以后,她也就离开了。
看着自己的娘亲离开了以后,时岁欢对着柳宗悍劝告着:“祖父莫要气恼,不是晚辈逾举,只是奈何您那妾室确实并非良人,所以望祖父不要太过于放在心上。”
虽然时岁欢如此说着,只是在说完这些话以后,她看向自己的祖父此时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这一刻时岁欢就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或许与自己的祖母有些关系,只是她并不能直接说出来。
只好与柳宗悍说道:“孙儿不打扰祖父一人宁静,望祖父不要在纠结于此事。”
说罢以后,时岁欢也就退了出去,此时空旷的前厅因为这些人的离开显得有些冷寂,只剩下了柳宗悍一人。
柳宗悍此时轻叹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以前的生活,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些烦心的事情,可是无论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那些也就只能成为他内心深处美好的回忆了。
而时岁欢在离开了前厅以后,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毕竟只是一个妾室为什么祖父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所以时岁欢打算询问一下自己的娘亲,看她是否知道些什么。
来到了柳氏的院落以后,时岁欢只见自己的娘亲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也是有什么心事一样,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娘亲,你怎么了?看着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时岁欢有些担心的询问着。
柳氏在听到了时岁欢的声音以后,她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注意到来了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岁欢。
“欢儿,你过来了啊。”柳氏此时说话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怎么不见您有一些的高兴呢,难道是有其他的事情吗?”
时岁欢试探着自己的娘亲,毕竟自己当祖父只是舍不得这么久陪伴自己的人,可是娘亲的状态,所以让她对这件事情有了更大的怀疑之心。
柳氏并不是很希望时岁欢之前过去的那些事情,所以对着时岁欢说着:“娘亲没有什么事情,你不必担心了。”
对于柳氏的话,时岁欢看得出来自己的娘亲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些什么,可是她怎么可能不去了解。
“我知道了,娘亲,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稍微休息一下吧,最近的事情您也操劳了不少。”
时岁欢没有再继续停留,而是转身就离开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还不能够问些什么,只好在娘亲情绪好一些的情况下适当的询问一下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时岁欢实在没有办法不去思考这件事情,想着自己祖父当时的脸色,又 想着自己娘亲回到自己院中的反应,所以时岁欢打算还是要和自己的娘亲询问一下。
所以她来到了柳氏的院落当中,直接对着柳氏说着:“娘亲,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你也不必再对我隐瞒什么,既然我也算是柳家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知道的。”
柳氏在听到时岁欢这句话心里面一惊,想着自己的女儿那么的聪慧,很难不会怀疑什么事情,看来过去的事情还要再次提出来了。
“欢儿,不是娘亲不愿意告知于你,只是你祖父早就说过这件事情不可再提,毕竟这是你祖父心中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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