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就玉雪可爱,到大更是出落得如初夏里的新月,清丽动人,看一眼就让人过目不忘,只可惜性子却蠢笨不堪,时常被那群自诩聪明的贵女们嘲笑,落了个草包的称号。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去杀景王?
时岁欢嘴角冷勾:“太师大人,若无事,岁欢就先去吃饭了。”
“吃饭?你还有心思吃饭?”时太师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个女儿,像是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又怒不可遏。
“饿了,就要吃饭,不然呢?”时岁欢云淡风轻,“太师大人若是在生气景王的事,那岁欢可以一五一十告诉你,不是我,救得了。”
时太师好一会才消化完她话里的意思,不是她,是说害景王的不是她?救得了,是说她真的救得了景王的毒?
可他又怎会相信这个平日里除了样貌还算得上可以就一无是处的女儿,愤怒地指着她:“不是你是谁,你倒是说啊!”
时岁欢扫视了一圈尚且在院子里的众人,大多数还是时府的人,她又冷冷一笑。
这满院子里,她看最蠢的,还是时太师。
“敢问有谁真的敢确认我当时手里拿的是火折子?出来,和本小姐说说看。”
隔了百十米远,她手里的确拿了东西,可谁又敢保证那百分之百是火折子?
火折子不过拇指大小,谁能看得那么清楚?
除非...事先就知道!
“这......”众人的思路一下就不由自主跟着时岁欢走了,心中一时间迷惑万分,丝毫没想到,他们正在被从前那个自己口中一无是处、蠢不可言的草包牵着鼻子走。
好像还真没有,当时是听谁喊了一句来着?
主要这火起的汹涌,众人都慌乱了,一直到刚才才彻底被扑灭,才彻底冷静下来,但到底是谁第一个喊的,没人记得。
时太师也终于反应过来,眼珠一转:“岁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火到底是怎么着起来的?”
“当时我被一个眼生的下人说父亲在那屋子里叫我过去,我未多想,赶紧去就闻到一股香气,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发现着火了。”
时岁欢眼眸深深:“景王殿下也说了,那屋子里有迷香,他尚且无防备,我又如何知道?何况,我发现情况后,将景王殿下救了出来,不是么?”
这么一说,先前的事的确可疑,若是时岁欢真想害死景王,完全不用把自己搭进去,也完全不用拖着他出来,又救了他,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这一切都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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