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慌忙给他打去了电话,铃声只响了两秒就被接通了,隔着屏幕都能察觉出来对方无法掩盖的焦虑。
是啊。刚出了那样的事,知道她休息不好,每天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突然失联的话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孟宴臣: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这么晚还...
夏梨: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正好我也才刚忙完。刚刚在准备一些工作交接上的事,抱歉现在才看见信息
孟宴臣:你能联系上还若吗?
夏梨:她没有开铃声的习惯,好像是因为神经衰弱会导致对于打电话...包括社交之类的这种事情产生恐惧或焦虑情绪
夏梨:但碍于她的身份又不得不每天都和很多人打交道,所以为了减轻抵触情绪就只能保持静音模式
夏梨:而且还有一点,她忙起来也会忘记看手机,或者经常不怎么把手机带在身边
夏梨:因为社交这种事情对于若若来说只是一种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并不是一种爱好,所以她也不怎么依赖手机这种东西
夏梨:不过她看到的消息是会回的,如果有未接来电她也会给你打回去
夏梨:你是一整天都没有和她联系上吗?
孟宴臣沉默了许久。其实他一开始就隐约猜到,还若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应该并不是如同看上去一样那么健康,却不知道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可她每天却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似乎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原来那样的笑容并不是发自真心的吗,原来她发自真心微笑的时候是那样的少。
所有一切的阳光开朗都只是一层表象,就像是一种刻在她骨子里的肌肉记忆一样,似乎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这个世界。
孟宴臣想,还若和他的某些痛苦是一样的。就比如,做小孩是人在成为大人前的一个过渡,一种享受和一种苏醒期,和种子发芽前的那些变化一样。
但是还若没经历过这些变化,明明还只是一颗种子,却被指着说已经在茁壮成长了,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硬撑着过了许多年。
孟宴臣:.....嗯,算是吧。最后一条信息是她上午十点发来的,说要去研究所了,叫我记得吃午饭。
夏梨:那她如果下午就没再回消息了的话,可能是在研究所工作吧,她们那边在研发新药物,而且实验室也不能带手机进去,可能忙起来就忘记了
夏梨:这样,你先别急,我帮你联系一下她同事,她同事应该知道她去哪了
孟宴臣:好,麻烦你了。如果有消息的话就第一时间告诉我吧,我手机不关机。
夏梨应了一声,随后扣了电话。她在通讯录里翻找了半天,先是给宋以辞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接通,于是又给夏峎打去了一个。铃声响了好久,在被自动挂断的前几秒才终于通了。
夏峎:夏梨?咋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夏峎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他有点听不清楚夏梨的声音,所以起身往酒吧门口走了走,这才勉强交流上。
他对夏梨的印象其实并不深刻,因为他们是通过还若认识的。如果没有还若在的话,他们之间也很少会有联系。
夏峎唯一记得的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夏峎直感叹夏梨家财万贯,非常羡慕夏梨的富二代人生。他只觉得,怎么两个人都姓夏,差别就这么大呢?
他那时候还开玩笑,说让她把他的富二代生活还给他,夏梨还真就微信转了200元。当然,夏峎死也没收,还倒贴了十五元请她喝了杯奶茶。
夏梨:小孟总联系不上若若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已经那么晚了,我们都有点担心
夏峎愣了一下,有点无语。下午还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跟孟宴臣说一声自己晚上去酒吧的,原来她是真的把要报备的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啊...
夏峎:她跟我和宋以辞在一起呢,说庆祝她脱离苦海即将接管安卡,今天晚上就一起出来喝酒了,在寇娜
夏峎:我待会儿找代驾把她送回去,你们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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