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口如瓶是好习惯,你们现在可以闭嘴,但待会儿,恐怕你们想开口都开不了了。”颜珞说得自信,事实上,她也确实有这个本事。
以她的武功的确无法以一当十,但眼前这几个,明显不是什么武林高手。
对峙的时间并不长,颜珞话音刚落,中间的黑衣人便朝左右两个拿着刀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颜珞留下一句“挥舞你手里的刀,不要停”,然后足尖一点,就冲向了自己的右边。
白光一闪,见血封喉。
右边的黑衣人沉重地倒了下去。
好快!
“刀!”
县令一呆,这才想起挥舞手中的刀。
“杀了他!”
刚刚站在中间的黑衣人赶紧催促,左边的黑衣人想也没想地冲向挡在颜珞。
颜珞只感觉一阵风从自己左边吹来,她想都没想,凭直觉侧身躲过后向前冲去。接着白光朝面门劈下,她举手便挡。
以肉身去挡刀,真是不要命了!
想象着可能血肉横飞的场面,为首的黑衣人眼中一片狰狞,趁机行动起来的他绕到了阎罗的身后,县令的面前。
“啊!”县令见有人靠近,手中的刀挥舞得更快了,只是毫无章法。
冲到颜珞面前的黑衣人举刀砍下,本以为砍掉对方的手臂会像切豆腐一样轻松。但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刀就像砍中了坚硬的石头一样,虎口一阵发麻,连刀身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会……
他低下头,疑惑到此为止,一把剑刺中了他毫无防范的心口。
而持剑的人则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
黑衣人瞪大眼睛,似乎难以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小小的捕快手中。他手中的力气渐渐丧失,连刀都拿不稳。
松开手中的剑,颜珞一脚踢起黑衣人手中的刀,然后转身加一个扫腿,那把大刀便飞了出去——
直直刺中第三个黑衣人的背心。
倒下去的身影后,露出来县令的脸,惊恐之余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惊喜。
但下一刻,对方却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颜珞面无表情地拔出了剑,朝最后的黑衣人走了过去。一步一步,就像逼近老鼠的猫那般步伐缓慢而优雅,却藏着轻蔑与戏谑。
“破绽这么大,身手又那么差,就剩你一个了,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颜珞用剑尖挑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脸上的面巾,而那块黑布下,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一张脸比衣服还要脏。
颜珞微微蹙眉,还没说什么话,眼前的孩子倒是先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求饶。
“求你,大人,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们说有钱拿,我就来了,我没想到会是……借我胆子也不敢啊!”
瞥了一眼吓得跪在地上的孩子,颜珞甩了甩软剑上面的血,动作随意,声音却低沉了下去:“谁说有钱拿?”
孩子颤颤巍巍地朝前举起一根手指。
颜珞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刚刚指挥其他黑衣人的人,只是很可惜,他现在已经倒了下去。
目光沉了沉,颜珞心情愈发糟糕。又听见有脚步声往这里跑,顿时抬起头看向了院门。
“大人,不好了……大人,啊!”
跑进门的狱卒看见地上的尸体被吓了一跳,扶着门才没吓得腿软跪下去。
“大人他……怎么了?”
颜珞这才看了一眼县令:“忘了吗,你家大人晕血。”
狱卒没察觉出颜珞话语里的不对劲之处,连忙跑到躺在地上的县令身边探了一下鼻息。然后,他便拍着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抚平不稳的气息:“还好还好。”
颜珞绕过两具歪七扭八的尸体,走到晕倒的县令面前,蹙眉问:“你刚刚那么匆忙,发生了什么事?”
狱卒这才想起来一般:“是……是监牢那边,出事了。”
颜珞的眉头蹙得更紧,她有不好的预感:“监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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