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那太常令之子的面色便转为红润,朱凤阁又给他们喂了些水,静静等待着。
南宫言也不曾不耐烦,只低声询问道:“如何了,何时能醒。”
正当朱凤阁摇头之时,躺在地上的人却突然醒了。
太常令之子只觉得身上巨痛,强撑着坐了起来,见到眼前的人是南宫言,眼中露出了些疑惑的神色。
朱凤阁见状,说道:“我们几人到河边修整,不想你竟然中毒,刚已经喂你吃了解药,你已经没有大碍了。”
太常令之子说不出话来,眼中闪过了些复杂的神色,却询问道:“你们可是要继续往前走?”
南宫言点点头,说道:“可有何不妥?”
那太常令之子却剧烈咳嗽起来,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
朱凤阁心中也有些疑惑,出声问道:“为何不可?”
太常令之子顺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在往前走,便入了秘境,我们在秘境里行了七日,每次都会回到原地。”
南宫言皱皱眉头,原来是鬼打墙:“那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河边?”
太常令之子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却仍然说道:“我们几人最后实在体力不支,发出去的信号也无人来救,无意中看到了悬崖,便一咬牙,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朱凤阁将太常令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外伤倒是有些,可为何会中了毒?
“我们几人跳下悬崖后,四肢都受了伤,拖着伤体走到这河边,本来想休息休息,却不想被一条毒蛇咬中,这才在河边晕死了过去。”
南宫言点点头,心下明了,正欲说什么时,那太常令之子却突然跪下。
南宫言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太常令之子面上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他之前处处与南宫言作对,恨不得治他于死地,今日他在河边中毒,南宫言却并未因为之前的事而坐视不理,反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救他了一命,他现在终于知晓为何南宫言会如此得人心了。
“王爷,先前之事都是我不对,如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了我一命,我心中十分感激,只原为王爷做牛做马。”太常令之子感激道。
南宫言只淡淡看他一眼,说道:“你如今这幅身子,拿什么给我做牛做马,先同我们回了军营,将身体养好,在戴罪立功。”
太常令之子知晓南宫言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肠的人,只频频点头道:“是。”
待虽南宫言出来的将士们修整好后,几人将太常令之子一行人驼回了军队。
将士们见到太常令之子心中皆是疑惑,却又不敢多言,只好窃窃私语讨论着。
南宫言却如同没看见一般,只吩咐朱凤阁将那增强提抗力的丹药拿出来,让太常令之子一行人服下。
见将士们面色稍稍好转,南宫言只静坐在远处的大石头上。太常令之子是同齐策一行人一同离开的,如今太常令之子被困在秘境,死里逃生,齐策定然也是被困在那秘境中。
鬼打墙在古书上是一种阵法,这种阵法实际上是一种障眼法,会让人在同一个地方无尽穿梭,找不到出口与入口,看似是行了更久,实际上只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最终那些人会被困在秘境中,精疲力尽而亡。
何况这岭南到处都是怪物,倘若同太常令之子一样中了毒,那就是必死无疑。
朱凤阁见南宫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只拿了水袋,走到南宫言跟前,说道:“王爷,喝些吧。”
南宫言接过水袋,心中仍是思绪万千,倘若他不去救齐策,那齐策一行人只有死路一条。
“朱凤阁,你去准备些各种解毒的丹药还有轮盘,我们去那秘境里转一转。”
朱凤阁知晓南宫言的心事,虽知晓南宫言的脾性,但还是忍不住劝道:“王爷,秘境里机关危险,贸然进去恐怕会有危险。”
南宫言从石头上翻下,看向远处的秘境,说道:“齐策他们应该是被困在那处,你多备些药和轮盘,应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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