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使团对苏婉的异议有些敌意,生怕她看出了什么不妥,再在大元国人面前一张扬,他们北漠使团就成了戴罪之人了。
苏婉面对北漠使团的敌意,她抬头对他们笑了笑:“众位莫急莫慌,我就是问些问题。”
顺便把把脉。
她对跪着那人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那人看到她顿了顿,迟疑地将抖动的手伸了出来,她看到那不同寻常地抖动频率,眼神中有许多迷惑。
在她即将上手把脉的时候,南宫言突然奉上一方手帕,搭在那人的手腕处。
“你是本王的王妃,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要注意点儿。”他提醒道。
背后有那么多双眼睛,他不得不提防着点儿,怕她被人揪了什么错。
她差点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前还能随便给人把把脉,可在古代,她身为人妇,可不能随便与其他外男有身体接触,否则就是不守妇道。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对他出手维护的行为谢道:“多谢了。”
隔着手帕,苏婉为他把脉,一把脉她脸色凝重起来。
这脉相……她担忧地看着眼前人,这人也不知道中毒多久了,竟然脉相那么严重。
难怪他的手就这么不正常地抖动。
那人抬头看她,问道:“王妃可是看出些什么了?”
她什么也不答话,收起手帕,继而丢给了南宫言。
南宫言不知她探出了什么,只是那手帕沾了北漠人的气息,他不乐意再收起来,便给了旁边的下人,让其随便扔了。
“你近日可是有吃了什么吗?”她问那人。
她的种种行为都很是令人费解,那人抬头看了看北漠使团的负责人。
负责人因为面临着皇帝的压力,也不敢和他说什么,语气凶恶地说道:“你瞧着本使作甚?她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就好。”
那人眼眸中充满了失落,苏婉内心着急,继而问道:“你将你的一日三餐详细地说出来,我要知道这些。”
如果他是在饮食中了毒,那么吃了什么是最为关键的,她要找出毒的源头。
“小的这几日便是吃了营中供应的粮食,除此之外没有吃什么了。”他认真回答道。
营中的粮食她有专门看过,都是平常粮食,没有相生相克的,吃进去只能饱腹的。
她有些失望,不是因为食物中的毒。
“王妃,小的到底怎么了?还请王妃告诉小的。”他被问的心慌,不知她目的是何。
中毒的事情重大,事关两国,她根本不会随便开口说,所以她面对他的苦苦哀求,她摇了摇头。
“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什么事也没有。”她说出谎话,安抚那人的情绪。
忽然,一刹那,她闻到了一阵香味。
她的脑海中想起了方才此人说的,他早上喝了一碗药茶,她也有亲眼瞧见了那药茶,闻到味道。
这药茶的味道与这香味竟然是高度相似,可是她能确定这里不供应药茶的。
而且这药茶是古方。是什么香味呢?她内心慌张,觉得在场应该是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她现在看不见摸不着,只觉得心慌慌。
她愣了半天,南宫言看着她的背影察觉不妥。
周边人都因为等待苏婉对审问而变得不耐烦起来:“究竟还有多久才能行啊?我们都站了多久啊。”
他们有些抱怨,觉得苏婉审问半天也给不出解答,不禁烦躁起来。
南宫言走到她的身边,挡着身后的众人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她的神情凝重,而且身体一动不动,想来是有什么思绪在困扰着她,所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但是苏婉因为是自己的猜测,一切都没头绪之时,若是贸然提出来,众人疑心,到时候无人信她该怎办?所以她不肯开口。
她勉强对他笑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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