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贡兮天马下,
沾赤汗兮沫流赭。
骋容与兮跇万里,
今安匹兮龙为友。
女贞子六女中数淡竹叶的武功最低,内功最不深厚。所以每轮到淡竹叶前,天南星总是多付出一个时辰,姐妹互帮互助情深似海。
又数半边莲最皮,她扬言如果叶知秋的儿子出生后,长大成人不认我们这几个“准母亲”的话,非打得他屁滚尿流不可!
因为他需要的营养都是我们提供的!
惹得众女一阵大笑。
女贞子正色道:“玩笑归玩笑,凡旸大师为了师父远赴南疆寻找方法,我们也不能怠慢,轮流值班轮流休息,闲暇之余还要勤加修炼本门内功,为以后的天下大的变化做准备。”
众女齐声应允。
淡竹叶悄悄对天南星说:“师姐你注意没有,凡旸大师的年龄越来越小,刚开始见面时,是一个大叔模样,前几天我感觉他好像年轻了好多,和大师姐女贞子差不多大了,怎么越长越年轻了?以后我们是喊他大叔还是大哥哥?”
天南星一想也是,凡旸大师妖孽般的成长,不应该是没有成长,今年二十明年十八不是梦,的确惹人羡慕啊!
这也是凡旸的烦恼。
再说凡旸。
凡旸股燥种情三人马不停蹄赶到大长腿村,谁知扑了个空,村民都已经撤离了,官差先一步通知了几个村庄,驱赶无数百姓逃往安全的地方等候消息。
破家难离也要离,性命攸关之时什么事情都不是大事!
凡旸方才知道自己错怪月永暑了,身为朝廷命官,为人刚正不阿,怎么不知孰轻孰重?
唉,以后若有机会相见,道个歉好了。
想到此处,凡旸问二女:“下一步你们有何打算?”
“我想去找我姥姥!”
凡旸刚要说话,股燥害怕师父见色起意立即插话:“师父,你是不是忘了叶知秋叶庵主之事?”
凡旸思索片刻,说:“我要先去办一件大事,只是缺一个向导。”
“什么大事?”
“瘟疫之源!”
“我去!”
股燥不解:瘟疫之源谁知道,连号称“中玄天”的张神医都无法知道,已经在这里待数十天了,没有丝毫进展,就凭你们两个,真是本年度天大的笑话!
看股燥疑惑的表情,凡旸解释道:“任何事情都不是无凭无据平白生出来的,都有迹可循有据可查,我的意思是朔源而上!”
种情也有此意,顿时毛遂自荐:“我是本地人我带路!”
三人联袂而走,顺河流而上。
途中,股燥发觉有人跟踪,于是对凡旸说:“师父,我有一事要办。”
凡旸看了一眼弟子,师徒同心,猜到她的心思,挥挥手和种情先行离去。
股燥运用“隐身术”站在路边,等追踪之人现身。
月初凝慌里慌张跟在三人后面,跟得近了怕被发现,跟得远害怕跟不上,在矛盾的心理中从股燥身边擦肩而过。
股燥看是情敌来了,知道对师父没有威胁,心里轻松多了。
等她过去,不远不近跟随身后,看她能闹什么幺蛾子。
看着远处的身影,月初凝没有觉察到少了一个人,只是把心放在自己心上人身上,看着凡旸与女子同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月初凝捶手顿足,气呼呼跟着,心中暗咒那女子失足掉进河流被水淹没被浪冲走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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