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凡旸在江边匆匆一见,心里没有什么印象,自从凡旸一战成名,在江湖的声望与地位和父亲月永暑齐名后,就暗暗打探了他的全部情况,心里颇不以为然,一个小小的江湖人士有何德何能与父亲齐名?
在月初凝的心目中,西旸应该是一个虬髯大汉,举止轻浮言辞粗鲁之人,谁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见他面若冠玉,模样俊俏,一身青衣玄服,长身而立,衣袂随风飘荡,着实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再加上凡旸修炼的太陽神功有亲切自然的气息,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令这位不把世间万千青年才俊放在眼里的奇女子月初凝呆住了,只是在痴痴直视凡旸,好像被点了穴道似的。
“喂喂,这位官人,醒醒了!”韶音早就不耐烦了,长的好看得不像话就算了,还是个男人痴,一见俊杰狠不得扑上去那种!
本身自己就倾心于师父,可是师父不加理会,真是春风不解风情,牵动少女的心!今日见到月初凝犯花痴的模样,内心恨恨不平,近水楼台先得月都没有得到,岂能让你随心所愿?不要抢我的好宝宝!
月初凝如梦初醒,借咳嗽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郑重其事地说道:“就算张玄天能够医治,也为时已晚了,听说南疆瘟疫肆虐,民不聊生, 作为皇上钦点的南疆总督的随身医护,他已随同我父前去考察,已经在路上了。”
众人闻言一愣,大失所望。
“不过,还有一个机会,”月初凝嫣然一笑,又说,“窦氼宛那厮能够办到的事你同样也能。”
凡旸迷惑不解,深邃的目光看着月初凝,看的月初凝一阵脸红心跳。
“你跟我来,进内室再谈。渚碧,你先随诸位姐姐外面玩耍。”
众女鱼贯而出。
内室,看着这个令自己一见倾心的男子,月初凝暗自调整心态,柔声细语地说道:“凡大师。”
“过谦了,还是说正事要紧。”凡旸脸色微红。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是自然些好,不要过分礼让。
“真想不到现在还有对女脸红的男人,”月初凝调谐一句,进入正题,“你有所不知谁也不会相信窦氼宛其实是个阴阳人,身体共具男人女人的特征,男人体征略占上风。”
说到此处,月初凝面露羞涩之态。
“这厮因为身体的原因,整日价搜寻世间的俊男美女为他所需,由于他畸形的生理特征,有不少人感觉占了便宜没有吱声,大多数女子因世俗观念不敢吱声,所以他越发肆无忌惮目无王法起来。我一直在寻找证据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只能任他逍遥法外。”
凡旸像听天书一样目瞪口呆,看着面前娇小可爱的女子,樱桃小口一开一合,煞是诱人,双目的红晕之线渐渐粗大起来。
嗨,想歪了,正事要紧!凡旸用牙齿猛咬嘴唇,神智恢复了清明。
“不过那厮也有过人之处,就是他的体液。由于他独特的身体特征,致使他的体液共具男女属性,阴阳兼容才能治病。而你,机缘巧合使得你的体内也有阴阳调和之气,所以你的体液,……”月初凝面色红润,艳若桃花,说到羞羞的事,真不好开口。
“你的二位弟子的暗疮已深入骨髓,到了再不治疗就会全身糜烂而亡的地步。”
凡旸面露难色,自己的弟子是两名黄花闺女,关键还需要新鲜的体液才有疗效。
凡旸没有言语,陷入沉思之中。
夜色低沉,月色很美。凡旸躺在床上翻来覆睡不着觉,想了想爱侣的即将降临时灭命之灾,又想想自己弟子的无妄之灾,一时心烦意乱睡不着,索性起来算了。
夜凉如水,一似深秋时。渺渺银河浪静。
凡旸的大弟子韶音不知去向,太倉禀报说黄府杨寅杨三爷带走了,说是她母亲思女心切,病倒了,韶音匆忙回家了。
这事随后再说。
凡旸念头一转猛地一顿:生死簿上的名字是叶上秋而不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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