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哲:徐依秋,徐依秋?
徐依秋:啊,抱歉,刚才走神了。
久哲:比赛马上开了,你这个状态可不行。
徐依秋:我知道了。
徐依秋轻轻叹了口气,刚才……
这件事还得从40分钟前一诺带徐依秋去休息室说起……
徐依秋:唔……可以了吧?
徘徊在缺氧的边缘,徐依秋伸手想推开面前的人,却被他牢牢按住。
一诺:还不够。
一诺将她的手按在身体两侧,炙热的吻来到脖颈处,似乎怕留下痕迹,吻变得很轻。
徐依秋无法控制的向后仰,后背贴上一片冰凉,是梳妆台上的化妆镜。双腿不自觉收紧,正好夹住他的腰身。
徐依秋:好啦。
表演赛快打完了,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赶不上比赛了。
但对方不为所动,在细密的吻中缓缓吐出两句话:
一诺:不是轮换么?第一局不用你上。
来之前他也是找无畏了解过的,知道Hero射手位轮换,一人一场的消息。
一诺今天如此的反常让徐依秋想到一件事,之前哥哥跟她说易感期快到了,不会就是这两天吧?
抬手挑开他腺体位置的衣服,确实能看到阻隔贴,凑近能闻到不小的茉莉花味。
本身信息素的味道很浓,却没有散出来……
徐依秋:打抑制剂了?
一诺:嗯,易感期。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节目要求,他绝对不会来的。
这么说来的话……怪不得。
怪不得他今天虽然态度依旧强硬,却比平时要弱势一些,如果是易感期就说得通了。
有些Alha在易感期的性格可能因为意识模糊而和平时不太一样,一诺就是这种,易感期的时候很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内敛克制的情绪和平时的激进极具反差。
徐依秋没再阻止他的动作,而是单手抱着他的头,手掌在他脑后轻轻抚摸。
见她没有阻止自己,一诺的动作更大胆了些。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揉捏她腰间的软肉。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令他有些上瘾,甚至想要更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今天绝对要出事。
本着这样的想法,徐依秋拖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身,并附身将自己的腺体调整到他能正好咬住的高度。
徐依秋:时间不多了,咬完了就放我回去吧?
一诺没有回答,但也默认了她这个想法。于情于理这都不是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就算真的很想要也不会是现在。
比平时临时标记的信息素量多了不止一倍,咬的也很深。虽然不疼,但徐依秋多少能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受伤了,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好。
感觉到他逐渐冷静下来,抓着自己的手也更加用力,徐依秋便明白,今天应该是安全度过了。
一诺:抱歉。
本来想着就用阻隔贴和抑制剂度过这次易感期的,但内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找她,最后还是没忍住。
徐依秋:没事,这很正常。比赛快开始了,那我先回去了?
一诺:嗯,我送你回去。
一诺帮她重新整理了衣服,拆掉一边的发辫,发丝落下的位置正好可以盖住受伤发红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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