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江辞羡的唐菲菲有些激动,手臂有些僵硬,沈氏给她调整了一下后,江辞羡就舒适的躺在自己舅母的怀里。
“煜泽,你看。”唐菲菲抱着江辞羡,往夏煜泽身旁靠着。
“真可爱。”夏煜泽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别人,就实话实说了,夸着自己的外甥。
“你要抱抱他吗?他好软的。”唐菲菲抱的手有些酸软无力了,但又不敢动自己的手,生怕让江辞羡感到不舒服。
夏煜泽接过唐菲菲怀里的江辞羡,拿过乳娘手里的拨浪鼓,轻轻旋转着。
江辞羡被逗得咯咯只笑,沈氏拿出一个锦盒,盒子里有一块无价的玉佩,“这是我去寺庙里开过光的,阿辞带着可以护着他的平安。”
“阿辞,还不快谢谢外祖母,你看外祖母多疼爱你呢!”夏西禾也逗着江辞羡。
而这块玉佩江辞羡一带就是十几年,而此时唐菲菲也拿出一块环形的玉坠子,坠子下还有些代表广朝的红色流苏。
“这是我王室内独一无二的玉坠,我出嫁时父王把这个作为我的嫁妆里,一起带了过来,我放着也是落灰了,就送给阿辞吧,长期佩戴有增强体质,还有滋养身体。”唐菲菲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玉坠子拿出来。
夏西禾只觉得这个礼物太贵重了,且又是人家的嫁妆,不太好意思拿。
一旁的江越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夏西禾的话。
可被唐菲菲强硬的态度给拒绝了,非要给江辞羡,无奈的定王夫妇只好收下。
后来夏西禾才从江越口中得知,这个玉坠子不仅可以滋养身体,还可以借百毒,而这块玉坠是独一无二的,尤其其构造及其麻烦,所以这广朝的前王上只造就了这么一块,还代表着王室,有了这个玉佩去了广朝就如王室中人一样。
得知这个玉坠的背景故事后,夏西禾没拿稳掉到地上,幸好江越眼疾手快,接住了。
后面夏西禾又寻了个贵重的礼物,回赠给自己的侄子。
带着玉佩和玉坠子的江辞羡似乎有些困了,在夏煜泽的怀里就睡了过去。
时至中午,夏西禾吩咐乳娘把江辞羡抱下去后开席了。
今天日子不错,不少人都朝着江越敬酒,一杯接一杯。
夏西禾看着被敬酒的江越,不禁想起两人大婚之日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劝酒的。
夕阳西下,江越负手和夏西禾现在门口,目送自己的亲人和挚友离去,直到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才往厅内走去。
不少的宾客都相约而去,夏西禾吩咐着把菜都撤下,才和江越并肩往院子里慢慢走去。
一高一矮的身影,慢慢的走着,较矮的影子时不时抬头和高的那个身影说话。
而高的那个身影也微微低头倾听身旁人的话,两人沐浴完,江越喝下夏西禾提前备好的醒酒汤,夏西禾给江越轻轻按着太阳穴,来缓解醉酒带来的痛苦。
本来就没怎么喝醉的江越喝了醒酒汤后,在加上夏西禾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渐渐地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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