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木清的思绪飘荡的像蒲公英,一个接着一个地飞向天空,不知道时间过了许久。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小道上一片亮堂,苏味端着药碗,关上了房门,苏淮靠坐在床边,看着蜡烛灯光一闪一闪,又想起了白天。
阿乌拉跟在苏淮身后,大声道,“只有你能救她!”,苏淮径直绕开他,把人放在床上,阿乌拉脚步不停,跟上去,笑着把腰间匕首扯下,放在了上官木清旁边。
“苏先生,想要救她,就和你小时候…救那兔子一样…”,苏味脸上表情瞬间凝固,震惊道,“你怎么知道?”,苏淮拿起床上匕首,直起身,面色如常,冷着声音道,“你调查我?”
阿乌拉眼神闪躲,并不否认,苏淮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不屑道,“想不到你们西域人…竟…也干这勾当?”,刀鞘直直拍上阿乌拉脖颈,阿乌拉想要退后闪躲,被苏淮眼神震慑在原地,一时竟没有躲开。
苏淮声调轻微,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我可以不和你计较”,瞬间刀光一闪,刀鞘掉落,刀尖擦着阿乌拉咽喉划过…
“但你最好保佑…你说的,当真能救她…要不然…”,一闪而过的冰凉触感,阿乌拉绷直身子,默默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苏先生放心,是不是真的,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也不待苏淮开口,说完快步离开,他是找借口离开一会,得尽快赶回去,不能让赫连驷发现他找过苏淮…
“小味,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知道劝说无用,“公子,您放心,门我一定守好,不会放任何人进来!”,苏味快步离开,关上房门,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守好门。
苏淮等人走后,坐在床边,不再犹豫,挽起腕间衣袖,拿着匕首直直划去。
一条长长的口子顿时乍现,鲜血蜿蜒流淌,苏淮把手腕放在上官木清嘴边,用力捏紧拳头,她没有丝毫意识,鲜血喂不进去…
只能徒劳顺着嘴边流走,苏淮眼角泛红,心疼的看看上官木清难受,替她擦干净嘴边鲜血,柔声哄道,“乖,张开嘴好不好?”
她怎么会听得见自己说的呢?
思前想后,苏淮抬起手吮吸自己腕间,俯身,双唇覆上了上官木清,血腥味冲鼻,原来鲜血这样涩口,含着鲜血,用舌头撬开上官木清咬紧的齿间,上官木清有些难以呼吸,嘴上卸了点力,被迫打开了口腔。
鲜血得以全部灌入口腔,顺着喉咙咽了进去,苏淮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柔声夸赞道。
“真乖”
他不敢一次喂太多,怕她呛到,不知重复了多久,苏淮右手握紧她的手掌,手心变热了,身上也有了热度,心里顿时一喜。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她不知缘由,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下,顺着脸颊滚落,显得楚楚可怜,苏淮心疼的替上官木清擦去,学着上官木清,“别哭…我…舍不得…”。
门外有些吵闹,苏淮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起身用纱布随便缠起手腕,让血不再流,拿来帕子温柔擦净上官木清唇边血迹,转身离开时,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
鬼使神差,不自觉便俯身又吻了下去,这一次,不再是灌血,只是简单的一个吻…
上官木清力气慢慢回到身上,被覆着嘴唇,感觉到呼吸不畅通,微微皱眉,张开嘴无意识伸了伸舌头,口中不再有鲜血,淡淡血腥气,还有她身上裹挟着的干净气味。
两种气味混合,像干净草药里加入了药引,砰一下点燃,苏淮险些失控,有种撕破道德的不适感,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既有惭愧害怕,又夹杂着恶作剧成功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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