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告诉的苏淮,在当今这个世道,只要不是完全闭塞,流言蜚语什么的,往往最易传播,上官木清对花锦赛不敢兴趣,可是没有说对苏淮不感兴趣!
上官棠摸了下胸前,那是刚才欧阳卿送的另一半画,“棠公子,这是送你的画,第一次见面无意中画下你…也未曾料到还会见面…”,欧阳卿说话有些结巴。
“画的匆忙,纸张容易受潮,发霉或者是脆化,褪色、虫蛀等损坏,所以我用桑皮胶,在纸张外面涂抹了一层,增加它的耐水性和耐磨性,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上官棠接过画,“还要说什么吗?”,“哦哦哦,还有,这是给辞兄的,请代为转交”,上官棠嘴唇紧绷,抿紧在一起。
欧阳卿送她画,她很意外,但心里有些欣喜,听到欧阳卿也给上官木清画了一副,这种欣喜感情瞬间消失,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上官棠拿走上官辞那幅画,一脸不耐烦看着欧阳卿,“废话真多”,欧阳卿愣住,“啊…是有点…”。
在路上一直忍着,没打开上官木清那幅画,刚才她“无意间”看了眼,画的是苏淮和上官木清,暗自松口气,有点别扭,她也不知道具体别扭什么…
“花锦赛参加一下,也不是未尝不可”。
“啊啊啊啊啊…”,赵长生嗓子震的两人耳朵一麻,“你们俩能不能好了,才你们一会,又背着我筹划花锦赛了!”。
赵长生一脸怒气,两人正打算安慰…
“嘿嘿嘿”,赵长生突然贱嗖嗖笑起来,“我不管,告诉我,我要听”,真服了,这男人怎么比女孩子还八卦,赵长生费劲挤进上官木清和上官棠中间,“喂!你…”。
“不管,我就要听”,上官棠瞪赵长生,“你再这样信不信我踹你?”,“真服了,你个大老爷们,那么暴力干嘛”
上官木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老爷们!”
“赵!长!生!”
“辞兄,救命啊…啊啊啊啊…”
三天后,花锦赛如约而至,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笼罩一层雾气,树尖挂着水滴,阳光照射下来像银白色透明珠子,耀眼夺目。
空气清新,缙朝主街经昨天布置一番,现在抬头随处可见,寓意着平安吉祥的大红色绳,数树与树之间作为连接,很是喜庆。
各家房门与各商铺门前柱子上,挂满各色绸带,五颜六色,从高处山峰俯视,止不住赞叹于它的美丽,跌落一片花海中,眼花缭乱,深深折服于它独有的繁荣。
绸带,多以大的酒家,茶家,食客家外面柱子上,尤为多,极其华丽,一派欣欣向荣景象。
主街正中央摆放着巨大舞台,留下一段距离作为西域进朝道路,舞台是平日用来武打的擂台,打破常规,加大了不知多少倍,铺着的布换成一整片刚长的针茅。
早在接手花锦赛时,林慕就交代,需要提前备好要用到的针茅,从根部整片带起,这种草不会轻易断,刚长出的针茅,不会扎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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