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子恢复了他话痨的本质,又说,“他可能就是听说了姑娘要成为将军夫人的消息了,才赌气出走的,下场姑娘若是见到他,记得帮老夫劝他回学院来,帮老夫带带学生也是好的啊。”
“奴还能见到他吗?”
"自然了,那小子啊!你放心,姑娘在哪里,他也不会离远的,他的画里一直有姑娘,你看啊,从见你第一面的学生时期的画到最后的高水平的画里,一直有姑娘的身影,姑娘是他最爱的女人,咳咳"刘夫子一边指着各种时期的画,一边说着话。
刘夫子最后似乎也反应过来,现在和一位准大将军的正室夫人谈论一个男子对她的倾慕,似乎不大稳妥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花颜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喷出了一口血,染了旁边一张罂粟花开的美人画,更显得分为妖娆。
这血更是吓了夫子一跳,果然不稳妥啊,你看把人姑娘听完这句话成了什么模样了。
“姑娘怎么了!”
“无事,夫子可否把那第一张美人图摘下来给予奴?”
“自然,既然是他许给你的,更何况姑娘如果喜欢他为你作的美人图,他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模样呢!”
“奴,奴自然是喜欢的”
豆粒大的泪水打湿了那张美人图。
纸张的光景似乎有些老,上面的笔法也远不如如今作的美人图,但花颜还是一眼就喜欢上了第一次相遇时刻的美人图,那时遇见的证明啊!
那美人图上只有一颗枯老的大树,顺着树枝的蔓延,笔墨慢慢勾勒出一个马车的形象,马车的车轮很大,纤手撩开了马车的窗口的帘子,不经意的一撇,漫不经心的蛊惑笑容,很是魅丽。
真的很美啊!
花颜跪倒在地上,大口的血再次喷了出来,马车被染上了艳艳的红色,与那天相遇的情景更加的相似。
刘夫子急忙上前嘱咐了几声就往外面跑去喊人帮忙。
花颜倒在地上痴痴的笑着,哭着,“奴可以住进小画师的心里吗?”
一口血从口角流出,滴落在画面上的一角,那是小画师的落名的地方。
“就让奴永远活在画师的画里面吧!”
花颜抱着手里的画,蜷缩起了身体,素净的银发散落在地,她最后s勾起了嘴角,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在弥留之际,她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我来说,你是唯一的,我最珍惜的人。”
不一会儿,山萌缓缓的从那个痛苦的身体里脱离了出来,一起脱离的还有人类才有的情欲,{情绪欲望},她看着那个已经倒下了的身体,面无表情,却也在心里掀起万丈波澜,那个为了爱殉情的人,是自己演绎出来的吗?
一朵朵蓝色的罂粟花慢慢的从山萌的手掌里生出,开放,落下......
蓝色的火静静地吞噬着屋子里所有的画,直到最后,所有的灰烬凝聚成了一颗透明的珠子,里面是一朵生长着竹叶子的桃花。
很是漂亮。
那场火,很是诡异,说是进不去人,还把即将成为大将军夫人的花月楼头牌活活的烧死在了里面,还说那女人叫的很是凄惨呢。
那女人还是不幸啊,没有那个福气啊。将军府多了一个两岁的娃娃,还有三房妾室,都搬回来住了。
好像花月楼又出了个头牌了,把谭悠画师的小师弟迷的不要不要的,还说,一生只为那女子一人作画呢!
谭悠画师下落不明,,真是天才就红一时啊,没人听说过他了,他夫子刘夫子说,可能是为了一个女子疯魔了,应该是这辈子都不进咱这长安城了。
唉,您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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