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你可曾爱我?”
阳光正好,两人在花园里。几个小丫头倒也站的远远 在闲聊着什么。
她们一人作画,一人绣着丝绢。
谭悠终放下手中的画笔,迈步走到了秋千处的美人旁边。
“这般问,你倒是个不知羞的”
“跟我走吧?”
谭悠似乎比以往都要固执,非要纠缠这个问题不肯罢休。
花颜也慢慢收敛了自己的笑容,收了最后的几针。喃喃低声,“这般严肃的小画师啊,走,走得了吗?”悠弯下腰,轻轻抬起花颜的下颌,慢慢凑近上去,动作很慢,她颤抖着下唇,换了几次呼吸,终于贴了上去。
一行泪珠滑落了花颜的脸颊,苦涩蔓延,触碰到了即便分离了。
花颜捡起惊到地上已经完成了绣的的桃花和青竹的丝绢,低下了头,不再抬头看她,“奴看清了画师的心了”
“是吗”
“画师是个女子吧”
“你,知道?”
花颜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叹了一口气,靠在秋千粗粗的绳索上,“猜的,不过刚刚确定了”
“对不起,身为女儿身,却把你放在心上,你会原谅我吗?”
“奴对画师的心,也是永远不会变的”
谭悠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抖得厉害,“你,你说什么?”
"奴对画师的心也是不会改变的"
谭悠笑出声来,又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为什么在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却遇见了你,为什么”
“不要哭”
花颜坐在谭悠身旁的草地上,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脊骨,拍打着,“如有来生,必不负卿”
“我听闻在东方一个部落里,那里常有年轻的恋人去献祭活火山,每年都有一两对恋人献祭,原因是,他们要把爱最美好的那一刻留下来”
“你,?”
“花颜,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谁也不识得我们的地方定居,好吗?”
“好”
“我想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好”
谭悠拉着花颜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刚进门,花颜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屋子里都是画卷,上面只有一个女子的形象,那就是她自己,或立或卧,或笑或怒,或慵懒或婉约......甚至还有自己的几副出浴图。
“小画师,你还偷窥过我沐浴吗?”
“没有”
“那......”
“我,只是随便想想”
“哼”花颜笑着轻轻哼了一声。
“花颜,等我们离开了,我带你去看学院里我的房间,那里面有更多的你,都是我在外面看见什么,想起来你,就赶忙画一幅出来”
“真不知道怎么下脚的地方啊”
“你日后在我身边,我就不用把你的画像挂的到处都是了”
“这倒是奴的不是了”
“不不,都是小生的错,这下,可要误了姑娘一生了”
两人在屋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外面却被圈圈围住了,看到了俩个人苟且的几个女婢早已经禀告了将军。
王翰也早已在外面候着了,神色复杂,他不想放手花颜,绝不可放手。
“我们出去吧”
等到两人出来,却惊到了一众人。
两位女子携着手走了出来,一红装,一白装。
红装那位,姿色绝容,一头长长的银发更是宛如精怪,白装那人,姿色中上之乘,气质却是清雅出奇,手中还拿着一把男人的扇子,扇子上系着一新的丝帕,只看得出是粉色和青色,不知是什么图案,两人很是登对。
这,这是谭画师吧!
众人窃窃私语,但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想去哪里?”
“我们要离开将军府”谭悠发话了。
“你可以离开,花颜不行,她生在将军府,死也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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