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八楼那里,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子坐在台阶上,花颜绕过那身影,“画师此番有何贵干?”
“我,花颜,不,你别走”
谭悠拽住那轻飘飘的裙摆吗,“我只有八两银子,八两银子是我的全部,可否为小生跳最后一舞”
一旁的小丫头嗤之以鼻的轻笑出声,又看见自家姑娘认真的表情,惊了惊又收揽起来自己的表情。
“最后一舞?”
花颜站定,谭悠也赶忙站了起来望了望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又低下了头,“小生,小生明日便要离开京城了。”
空气似乎沉浸了一瞬间,花颜的目光落在了小画师已经低下头的头顶上。
“进来吧”
花颜甩了甩袖子,径直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呵,就要离开了,还来这里作甚,离开了,到底还会不会回来呢,到时候又是怎样的物是人非了啊!
似乎有万语想要问出口,到最后却凝聚成了一句话,“ 花落,小画师可看好了”
小丫头自觉的关上了房门,在外面候着。
花颜轻挑挑的拉下自己的外衣,松了松内里宽大的袖子,散下了银色长发,朱唇轻启,轻声感叹着,“奴若是能入小画师的画里就好了”。
下腰,飞身,足尖轻点,玉手芊芊,一张如妖似仙的脸似乎比这场没有尽头的舞蹈更加夺目绚烂。
一舞闭了,花颜也闭上眼睛,酥胸轻轻浮动,侧身落在了红色的地摊上,晶莹的泪珠聚在一起,好似娇花上的露水一样剔透芳香。
小画师则是震撼在了原地,手指颤巍巍的抚上花颜的眉骨,鼻翼,朱唇,锁骨,流连忘返,像是在抚摸一个精美的宝物一样。
“花颜,你若是真能进我画里该多好啊!”
花颜微微的睁开双眼,凑近小画师,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又轻轻的覆盖上自己的心脏,“奴看不清小画师的心”。
谭悠暗了暗眼神,把花颜抱在自己的怀里,半揽着,两人一起坐在厚厚的精美地毯上,一青衣小公子白白净净,一红衣银发姑娘国色天香。
“花颜,你不要被买走好不好,等着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回来的”
花颜似乎在谭悠的怀里轻轻嗅了嗅,似乎要记住这个带着墨香的柔软怀抱,又起身推开了画师,背对着他,“将军会照顾我的,小画师该走了”。
花颜走到桌前,撞了几下茶盖,外面的小丫头低头走了进来,饶是她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姑娘可是要歇息了?”
谭悠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花月楼。
“姑娘,你怎么哭了?莫不是那画师欺负你了?”
“未曾欺负,你拿些红花油来,我脚腕动不了了”
“是”
小丫头皱着眉就往外面疾步走去,姑娘跳舞崴了脚是真的,只是走路看不出来而已,现在估计是恶化了吧。唉,那小画师也真是的,八两银子就能求得了姑娘一只独舞。只盼着姑娘能早点好起来吧。
第二天,当小丫头好奇的打听着学院里的谭悠小画师时,还真的打听不到了,似乎连夜就离开京城了,说是去其他地方继续画画去了,可能要好几年才能回来呢。
十日以后,花颜果真进入了将军府。
将军没有给她名分,似乎她也不介意,只是一直默默无闻,安分守己的待在将军府里。
外人都道,将军只是要个妓子玩玩而已,当个宠儿养着玩闹,其实将军又何尝不想给自己第一次有些动心的女人一个名分呢,哪怕是一个妾室也好啊,但是那女子不要,偏偏说她是一个妓子,进将军府就是极大的福分了,不敢奢求什么名分不名分的。
王大将军听了几次这样的话,只是暗自苦笑不已,两年了,这个女子还没有喜欢上他,似乎侍奉他是她应尽的本分,对他的需求和宠爱也都是满足,没有什么超出本分的行为,连撒娇也是极少的。
两年的无限专宠,颜儿都没有喜欢上他啊!
两年时间,不长不短,但足够一个有天赋的人才闯出自己的名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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