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安柒坐在院子里,对月小酌。心中却蔓延着无限的悲哀,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自己却越来越清醒。
浓郁的酒香味,还是安柒从阁老那拿来的。以前在谷中,司南师兄不允许自己碰酒,后来养成了习惯,明白了道理就再也没吵着要喝过。
凤无炎听手下说安柒出城了,今日才回来,自己也很长时间没见她了,就想用这个借口来看看。
南伯见来者是凤无炎,勒令暗处的守卫不要轻举妄动。凤无炎一进来就发觉有人时刻盯着自己,算是明白了为何圣医阁屹立多年,却无人敢挑衅的原因了。
凤无炎见暗处的人没有动,行事便越发放肆。
伸手将安柒手中的酒杯拿走,“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不叫上我不可惜吗?”
“你怎么进来的。”安柒喝的迷迷糊糊的,但理智尚存。
“翻墙进来的啊,不然怎么进,你们圣医阁大门都关了。”凤无炎满不在意的说着,丝毫没觉得私闯民宅有什么不对。
安柒反问,“你就不怕小命不保。”
“怕什么,我就算被捅个窟窿,不是还有你这位圣医吗。”凤无炎半开玩笑的说道。
安柒听完便一语不发。
“怎么了?”凤无炎见状,还在想自己没说错话啊。
安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以后这种玩笑话不要再说了。”语气低迷,甚至没有一丝生活的兴趣,仿若灵魂都被掏空了。
“太子殿下还是快离开吧。”安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若是没有支撑点怕是要摔倒了。
凤无炎见状,被吓的心惊胆战的,立即向前去扶住安柒。
“你这是喝了多少。”
“就那一壶,也没喝多少。”酒劲上来,安柒说话开始有些不利索,还有些小孩子脾气。“我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凤无炎怕伤到安柒,没敢挣扎将安柒放开,一放手,安柒就向另一边倒,凤无炎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都说了我自己能走,你怎么这么烦。”
“好好好,我不扶。”
南伯见安柒有人照顾,立即去找阁老。“阁老。”
“她回去休息了。”阁老放下手中的书,看向站在一旁的南伯。
南伯挣扎着开口,“凤无炎太子也在。”
阁老一愣,无奈的开口,“罢了罢了,我们都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谷内非得遵守那破规矩,你说谷主怎么想的。”阁老义愤填膺的发表意见,南伯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安柒,安柒。”凤无炎小心翼翼的喊着醉梦中的人。因着醉酒,双颊染上了一层酡红,平日清冷的眉眼,被心事折磨的紧紧皱在一起。
梦呓般的嘤咛好似在控诉睡的不舒服,身子弓成一团。
屋外的走路声渐渐传来,凤无炎当即躲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利用这黑夜来掩盖自己。只见阁老率先走了进来,平稳的脚步有些虚浮,大抵是年龄在这,再也不同于年轻时的稳重。
后面跟着的是跟阁老年纪相仿的一个老者,步伐沉稳轻盈,一看就是长年习武,进门时二人皆停顿了一下,阁老却是直奔安柒而去;那位老者,明显的往自己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来将自己放进来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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