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岩:童儿,你很怕我?
听出柳松岩话中失落与歉意,万花童反而不在胆怯的躲着他。她挪动身子坐到柳松岩身旁,学着小时候母亲安抚她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柳松岩的后背。
万花童:乖!不怕!
被万花童突然这样的安慰,柳松岩心中五味杂陈,他轻扶着额角摇了摇头。
柳松岩:是我过于患得患失,把事想的太过恶劣!也许是上辈子我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上天才惩罚我!你不过只是因为我,承受了我的过错而已,还恬不知耻的责怪你!
柳松岩只是低头自说自话,完全没发现万花童痛苦的抱着头,直到万花童语无伦次的说出话来,柳松岩才发现她的不对。
万花童:我不是花落……不是,我是谁?
怕万花童在次出现昨日的情形,柳松岩立刻将她抱在怀中,想让她平静些。可是事不随人意,万花童更加痛苦的抱头挣扎,柳松岩只得紧抱着她,没有了原来翩翩公子的高雅,扯高嗓子唤着齐先懿。
柳松岩:先懿!先懿!……
闻声齐先懿放下手中沥药的陶罐,大步流星地赶到屋中,看着被柳松岩紧抱着地万花童,抱头痛苦的挣扎着,他也迅速拿起放在桌上的针袋,取出银针,精准无误扎向万花童的脖颈处,同时万花童再次晕了过去。
此时房内变的安静不少,齐先懿与柳松岩都坐在床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到院落中四处乱蹦地麻雀,‘喳……喳……’得声音格外清晰入耳。
天边已经不再是刚才泛起地鱼肚白,昨夜豁然的月亮也并没唤起今日的晨曦,厚重的云层肆意的堆积在天空,给山林平添一丝郁闷。
天空本就不开朗,使的房间内的气氛也变的压抑不少。
柳松岩:先懿……
柳松岩欲开口打破了屋内寂静而压抑的气氛,可他唤了齐先懿的名字后又停止不言,空气再次凝固。他想要开口提议带着万花童回京中,却又底气不足硬是说不出后面的话来。齐先懿知道柳松岩此时纠结什么,便不再由他开口,缓缓开口道。
齐先懿:我们还是带着童儿回京中吧!这里药材不足。
话落齐先懿便起身去准备离开的事宜。不过短短一日发生这么多事,三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为尴尬境地。
可谁曾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汣墨推动玄机盘的那一刻已经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轨迹,随之危险也渐渐开始逼近。
回到京中,已经是晌午时分。马车行至万花楼与济世堂门外,此刻万花楼门框处站满了人,伸长了脖颈向着堂中张望。
群众1:哎~小哥,官府上门带人!不知所谓何事?
一个身着粗布灰衫的中年男子询问着一旁正垫脚伸长脖子想要探视万花楼大堂的蓝衫男子。那男子听有人询问,便也不再垫脚打探,正对着灰衫男子兴致勃勃的讲述他所知道的内幕。
群众2:这我倒是听说了,像是宫里那位看上这楼里的姑娘!
灰衫男子表情惊讶,但还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群众1:这先帝刚驾鹤西去,新帝也在守孝期间!会不会是听错了?
蓝衫男子做出一个压声的动作示意灰衫男子注意用词。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灰衫男子说。
群众2:这谁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新的这位也非善主,据说那日从里面抬出不少人去郊外。
灰衫男子不禁哆嗦了一下,连忙止住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群众1:唔~还是别提那岔子事,万一被逮住,可有的苦头吃了!
说完灰衫男子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蓝衫男子一脸嫌弃的嘟囔着摆手,接着探知着楼中的新鲜事儿。
那两人对话的位置靠近济世堂门外,正好马车刚好停在他们不远处,两人说的话尽数被马车中清醒的两人听进耳中。
万花楼的大门被好事儿者堵住进出艰难,齐先懿便将万花童安置进了济世堂的后院,由柳松岩照顾着,他匆忙来到济世堂前取出一张药方,嘱咐淡竹抓好药,才向着万花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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