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萧依旧担忧不已,但还是冷静了下来送走了大夫,待喂她喝药之后才又找阳景詹出来说话。
阳景詹这才把京城所发生之事悉数道了出来,又将两人婚事作罢一事说了出来。
晋萧神色依旧不悦,“你怎么不早些告与我,若是如此我早该遣人送她回去了。”
阳景詹也冷哼道:“若不是你,她又怎么会偷跑出来,又怎会奔波多日,奔忙了这么多天,又怎么会消瘦到如此,是她不让我与你说,就算我与你说了又能怎样,你当真就能劝阻她回去?”
阳景詹一时情急,到把心里之话悉数倒了出来,出口之后便知自己失礼。
“小人失礼,殿下莫要怪罪。”
晋萧忙扶起他要行礼之手,感慨道:“是我情急了,阳兄不要怪罪于我,也不要于我行这礼数。”
两人这才揭过方才的特殊气氛,又重归于好了。
“净幽,你该如何让我是好,我欠你着许多怕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儿时你说是我护着腻,但其实是你在护着我呢,是你解了我这异乡之思,是你让我不再如此思虑我的双亲,也是你帮着我解了这一场大病。”
晋萧坐在阳净幽床边喃喃自语,心中已经打量好了趁她还未醒来之时便要将她送了回去,不能再在此地陪自己受罪。
与她说着心事便不知中也疲累得睡了过去,五更时分又因一阵啼子声惊醒,慌神间还以为这是敌军又来了,再仔细听了下去,听其训练有素,便知这是大禇国幽派兵来了,忙出营迎接。
此时众兵士都已警觉起来,晋萧示意大家不必惊慌,随着自己一起迎接京中大兵便是。
众人欢呼,晋宇和左将军在营中也听到了呼声,只是无法上前,但是心中是欣喜非常。
“赵兄你怎么来了此地?”
晋萧率先走上前去笑着迎接。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世子你武略不足,所以我来帮你一把。”赵明泽故意打趣他,此话也只有他敢说。
晋萧冷哼一声,又换上一副笑颜同他说话,赵明泽便又问及了王爷和左将军他们如何,得知他们性命无忧之后心情也舒朗开来,又想到了她,便支吾着问及。
晋萧却神色异样,赵明泽料及她定是出事了,面色略怒。
“她在哪?又是出了什么事?”
赵明泽跟着进来又见比之前更为消瘦的她,又转头面向晋萧,本是要发火,却又忽然压下了心头之火。
“我知她来找你,却来不及将她挽回,我知她心里有你,便也随她的愿少去叨扰她,可是她跟着你就是这样受苦的吗,你见她如今憔悴何般?”赵明泽的神情淡淡,而话语间尽显落寞不舍与悲凉之色。
晋萧低头不语,只是看着她,看向这个因自己遭受了不少苦难的她,看着她的坚毅之色,又思及她的一片情深,胸口如压了一块大石一般难下心头。
“待天明我便命人送她回去。”
“如此便好。”赵明泽低头看向她,却不敢靠近,不敢拨弄她的发丝,不敢抱抱她那消瘦的身形。
赵明泽也不离开,就想天明之时便亲眼看她回去。
晋萧便去找阳景詹商议此事,阳景詹因妹妹之病,便也承应了下来,同晋萧一起安排了去。
正是日头正上,暖意袭来的巳时,只是她还未醒来,晋萧与赵明泽皆神色惆怅,若是她醒了定然是不会轻易离开,如此也好。
“阳兄一路保重。”两人一起向阳景詹行礼,盼其一路平安周全。
“晋兄赵兄更当保重,我在八宴楼设宴等你们凯旋!”
战事延续了多日,也该消散了,只是不知最后之战究竟谁胜谁败,如今京中最是才能之人都来了,大禇国应当必胜无疑。
“盼早日归!”
阳景詹坐进马车对身后两人大喊道,此时此时眼眶一红。
晋萧与赵明泽皆对着此话行礼,心中暗自说道定早归。
定早归!定早归!
定率大禇男儿早日归家,早日与国宁,与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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