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净幽照旧换上男装带上帘春去到春风阁,已是许久未曾去过春风阁了,这刘妈妈更加热情地招呼。
“哎呦杨公子,你可算是来了,你都许久未来了,莫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我们磐儿姑娘了?”
刘妈妈是上了年纪的,一把浓厚的脂粉往脸上抹着,企图遮盖那年龄带来的沧桑感,却适得其反,如今更是显得老态。
阳净幽带着帘春点头示意,便顾自去了磐儿房间。
晋萧已然许久不见阳净幽,“你来了?”
语气清浅却情意深深,一句短短的询问却道出他无尽的思念,说不尽的愁思。
阳净幽点头示意,也未同磐儿开玩笑,只互相对视一笑。
“世子,可是那事有眉目了?”
磐儿虽对他们的一切事情都清楚,但是觉得自己不便待下去,便离开了房间带上门。
“是的,果真如你所说,剑走偏锋不无道理。”
阳净幽怎么觉得这话是在嘲笑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
晋萧停顿了一下看向她,只见她瞪着圆圆的杏眼,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似乎只关心这件事情怎么样。
又继续说道:“他的东西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交由一个很是普通的小杂役看管,去那家胭脂坊也去得甚少,若不是拿出那条锦带那个小杂役也是不敢轻易相与,那条锦带他做了手脚,还是那个小杂役看出来的。”
“小杂役给了我一个匣子,里面是他这么多年搜集到的证物和证言,当时的甘家所发生的事情也搜集到了不少资料,如今最大的矛头是指向温家,如今温家入狱,金伯父死的忽然,他的一众妻女其实一直在被温家所看管和压迫,明面上是被朝廷处理,但其实早已被他们扣押,如今不知在何处,金伯父对我有恩,我也不能如此贸然行事,但甘家当年的事情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一事我定会查清前因后果,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温家背后之人有证据指向中书令,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
阳净幽听完之后木讷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得差不多了,甘家一事照旧不能翻到重来。
晋萧见其如此神色,还起身要走便又拉还上她的手。
“这一事多亏了你,你放心,我很快便会还甘家一个清白,同时也在民间扭转他们对甘家的印象,这一天就快到了,你不会等得太久。”
阳净幽听了之后依旧面无表情,用力扯开他的手淡淡说道:“那就多谢世子了,世子身份尊贵,何况还是一个有婚约之人,请自重。”
晋萧见她如今如此冷淡心下一凉,慢慢松开了手。
也是,自己不过与她短短相处了数日,又未曾为她做过什么,如今还是一个要娶她最好的朋友的人,又何来脸面求他同我在一起。
晋萧又一次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生出一阵酸楚和悲凉。
阳净幽同磐儿简单道别了一句便离开了。
磐儿扶着柳叶裙迈进房间,“你又惹她生气了?”
晋萧摇头。
“你为何不告诉她你的身份?”晋萧依旧摇头不语,任凭磐儿如何劝说。
“既如此,我就陪你喝几杯吧,只是不知你今日流连烟花之地的消息是否会传到青阳郡主那里,若我的招牌砸了你可得负责,若是我这小命不保可又如何?”
晋萧冷笑一声:“磐儿姑娘岂会如此被欺负?”
两人推杯换盏,不觉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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