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徐盏在侍女的叫唤下,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喝了太多,头疼的厉害。
“将军,皇上的大婚要开始了,您还是快些准备吧。”侍女将热毛巾递给她。
李熠成,徐盏记得他昨晚好像来找她喝酒,然后她从树上跳下来,他接着她。李熠成还吻了她,然后他们……
徐盏连忙问旁边的侍女:“皇上昨晚可曾来过?”
“将军,您莫不是还没醒酒?皇上怎么可能会来?”侍女拿来她的衣服。
“皇上当真没来?”徐盏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她记得他来过。
侍女伺候徐盏穿衣,“我的好将军,您快些醒醒酒吧,莫要叫人看了笑话。”徐盏捏了捏鼻梁,难道真的是梦?
两月后,徐盏陪同李熠成检兵时突然昏倒,太医说是中暑,需静心调理几日。李熠成又派了好多人到怡心苑,把徐盏照顾得细微至极,一日三餐都是高规格的。把徐盏都养胖了。
又是两月,徐盏流产了。徐盏躺着床上,愣愣地看着帐顶,她派人去请的大夫说她是流产了。她之前有了孩子?她一点都不知啊。
徐盏要进宫,她要问问李熠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熠成倒是先来了。
“你感觉怎么样?”李熠成坐在她旁边。徐盏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请的大夫说我流产了。”徐盏观察着他反应,李熠成沉默了许久,“盏儿,对不起。”
李熠成这一句对不起,让徐盏瞬间红了眼眶,她偏过头,“所以,那晚你来过?”
李熠成依旧是一句对不起。徐盏闭上眼睛,良久又睁开,“李熠成,你走吧。”这是徐盏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李熠成将她抱入怀里,按住挣扎的她,声音嘶哑:“盏儿,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虽然是一夜荒唐,那毕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下的去手?李熠成告诉她,是皇后害了她和孩子,是他没保护好她。
徐盏修养的一段日子,李熠成常常去怡心苑陪她。他对徐盏说,他定会扳倒丞相,为她和孩子报仇。徐盏信了。
一年后,李熠成以贪污之罪革了丞相的职,将已有七个月生孕的皇后废了。听说皇后娘娘疯了,被关在冷宫里,徐盏觉得她得去看看她。
“徐盏,我等了你好久,你可算来了。”皇后见她来了,热情地招待。
徐盏警惕地看着她,“你没疯!”
皇后只是莞尔一笑,“不疯如何活下来,如何等你?”
“等我作甚?”徐盏看着她。皇后不理会她,将她带到一座坟头旁,亲昵地抚摸着坟头。“徐盏,你说我们的孩子在那边相处得好吗?”
徐盏拔剑抵着她,她竟然还说得出这种话,“罪有应得!你们都该为我的孩子陪葬!”
皇后毫不畏惧她的剑,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她,“徐盏,我以为我是可怜的,没想到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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