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薄纱般的雾气洒在大地上,照在成千上万的考生们身上,她们都身着青衫长袍,手持笔墨纸砚,汇聚在考场前。她们面容严肃,眼神坚定,怀揣着炽热的梦想。
考场门口,官兵们严密守卫,维护着秩序。考生们有序进入考场,步伐沉稳而有力。考场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寂静无声,只有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不时传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钟声的响起,春闱落下帷幕,走出考场,考生们或胸有成竹,或摇头叹气,或面无表情,但不管怎样,这一关算结束了。
当然了这些与江晏他们都是无关的了,现在虽说与男子的限制小了许多,但迄今为止还未见过男子参加科举,毕竟检验那关就难过。
要说科举最高兴的人是谁,那就属连云秋了,毕竟既不必去学堂,他的母亲身为户部的人虽然不像礼部那样忙,但学子补贴,考场翻修等也是忙的一个头两个大。
“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让她老是盯着我,现在没招了吧”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江晏简直没眼看。
连云秋看着江晏一直在那拨算盘,凑过去问他,“你这是在干啥?”
“哦,查查账”
“嗯”,连云秋点点头,他以为就是看看进账流水就没在意。
江晏这几天因着脚伤在家闷的无聊,连云秋就来陪陪他,见他这么问了,江晏就想多说点。
“我准备把这些盈利少的铺子都改进改进 ,到时候你可要给我提提建议。”
“怎么突然励志起来了?不过你果然离不开我。”
连云秋说话有时很奇怪,不过听到多了,也就能体会。
“我一直是这样好嘛,再说你最多就是个狗头军师吧”,江晏傲娇的说,“其实也是未雨绸缪”,最后一句声音太小,连云秋没听清。
“什么?”,连云秋说着就要挠江晏痒痒,这是他上次发现的他怕痒。
“还说不说?”
“哈哈,不,哈哈,说了,哈,错了。”
江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连云秋放手后,他赶紧坐直往外挪挪,离他远点。
“对了,我说过几天可能要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不现在说”
“因为我也不太确定。”
“行吧,行吧,无所谓了,这春闱过完,就是游诗会,这天下的才女都在这,嘿嘿”
见连云秋笑的一脸,嗯,奇怪,“怎么了”
“没事没事,小孩子家家的就别知道了”
“……”
“好了,好了,我要回去准备了,你好好奋斗,有事在于我说,以后就抱你大腿了,我果然还是适合闲鱼。”
然后连云秋就说风是雨的跑了。
“怎么样了?”
暗一单膝跪地,“查到了,祝婷收买人让其替为作答”。
“我们这个丞相还真是‘公正无私’,那人呢?”
“被丞相府的人带到城外解决,不过被我们的人就下来了。”
“好,你下去吧”
“是”
暗一走后,易昭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屋内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侧脸,一半黑暗,一半光明,神情莫测,却显得格外危险。
棋子已就位,接下来且看谁才是执棋人。
春闱已结束,接下来就是揭幕的时候,所以接下来的几日里,大街小巷里都是讨论声,就连去拜佛的人都多了不少。
可就是在她们都满怀憧憬的时候,还有的人披麻戴孝,眼里尽是仇恨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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