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国惊魂未定,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拔出他身边唯一的剑,架在南宫泽的脖子上问:“是不是你。”
冷冥璃一惊,南宫泽却是毫无波澜的笑了:“是我。”
冷冥璃一脸问号的看着那人,却发现那人好似已经看透那人一般的道:“主公既已定罪又何必问我,不如直接杀了我,在千百年后留一个好名声。”
“你是西域人?”林定国明知故问的问道。
南宫泽有些不屑:“您不是都知道了吗?”南宫泽指向地下一具刺着蝎子的尸体:“您应该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我的过去。”
“南宫泽,小心慧极必伤啊。”江安邦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道。
“怎么都这么说我,我只是想平安的度过这个乱世罢了。”南宫泽笑了笑:“主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过去,就应该知道我对西域只有恨。”
“你别花言巧语。”血从脖颈上流了下来,他眯了眯眼:“主公,是在介怀吗?”
“是在为泽身体里的脏血介怀,还是别的什么……”南宫泽似乎是跪麻了站了起来,笑着道:“主公多虑了,我的母亲因为他们而死,这点我还是拎得清的。”
林定国闻言放下了剑,因为刚才只是一场试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自会消除顾虑。
江安邦叹了口气:“宫泽,你别怪我们多心,实在是这一趟实在是太险了。”
“他们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我知道。”南宫泽顿了顿:“自从我母亲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先生,慧极必伤啊。”林定国道。
良久无言,还是冷冥璃先打破了静默:“阿泽,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南宫泽轻了轻的摇了摇头:“虽然现在内还未安,但是我觉得必须先攘一下外了,毕竟人家都踩在了我们的头上。”
“可是西域那边……”
“那边有邵将行。”南宫泽顿了顿:“我提醒他了,他不会放着大局不管。”
林定国闻言点了点头,对南宫泽这一番安排甚是满意,看着那人流血的脖子不禁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他摆了摆手:“听说这次阿璃也受伤了,你就和他去好好休息休息几天,养养伤,七日后还请先生用兵。”
南宫泽闻言点了点头,牵着冷冥璃的手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的扭头:“对了,还请主公排查军中是否有人刺青,尤其是蝎子类型的,因为他们都是叛国者。”
林定国今时不同往日,南宫泽话刚一出来林定国就想明白了,喃喃道:“斩草需要除根。”
府中,冷冥璃看着纱布,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不好。
南宫泽看着那人惆怅的样子不禁轻笑:“自己受伤没当回事,现在我受点小伤就如此叹气,真是天道好轮回,让你也尝尝我的苦。”
“泽儿,七天呢。”冷冥璃意味深长的道。
南宫泽闻言抬眸看向那人嗔怒道:“没个正经。”
“好了,不闹了,睡吧。”就这样两人一起好好的睡了这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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