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璃抱南宫泽上了马,然后自己也上了那匹黑马,他扬起马鞭,冲南宫泽笑了笑:“雍州风凉,吾妻多多保重。”
“你也是。”冷冥璃见南宫泽颇为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切记,默要猛追,小心为上,毕竟上官兰雪善于出奇谋,两处高的地方,宁愿绕一点也默要走。”南宫泽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正当冷冥璃以为那人要说些什么要紧事的时候,他居然红着脸说了一句:“我会想你的。”
冷冥璃闻言翻身从马上下来了,搂住马上那人的腰肢亲了上去,南宫泽被亲的有些害羞,刚想要推开那人,那人就放开了南宫泽,只听他道:“嗯,知道了,等我回来,我们好好亲近一下。”
“冷冥璃。”冷冥璃见南宫泽脸红又难以启齿的样子,他只是笑了笑:“不玩花的。”说罢把自己的斗篷给那人披上,骑上自己的马,一声驾,带着他那些兵马消失在夕阳之中。
南宫泽拢了拢那人给自己的披风,带上了很多些日子不带的斗笠,向雍州出发了。
交接完事情,白破晓和诸葛滕也走了之后,便有士兵报:“有人攻城。”
南宫泽闻言似乎毫不意外,甚至还颇为不在意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丢在一边。
他上了城楼,拿着冷冥璃赠与他的那个剑,不屑的看着城下—果然是上官兰雪,他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有些老态,大致七十来岁,不过表情确实不怒自威,他笑了笑:“泽儿,也没想到我会活吧。”
南宫泽闭上了眼,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他忽然笑了,拔出了璃泽:“人道:文臣不握剑,武将不执剑,来人备马,我今日就要让所有人看看鬼谷门下第一弟子的剑法。”
南宫泽领着军队在城前摆出阵型,上官兰雪见此立马上前叙旧:“师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为了见我一面摆出这个套,没意思了吧,师妹。”南宫泽肉眼可见的生气。
上官兰雪闻言只是道:“只是从师兄这里确认一件事,老皇帝是被师兄杀死的吧……”
南宫泽闻言笑了起来:“自然,是用那双剑之一的文能定国剑。”
上官兰雪闻言把一把长七尺的剑举了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四个大字清晰可见—文能定国。
文能定国,这或许是对一个文臣最大的赞美,可现在却在上官兰雪的手里:“真是可惜,我不知为何拔不出这剑。”说着右手摸上剑柄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他讨厌你。”南宫泽死死盯着那人看,上官兰雪闻言突然笑了:“听闻其铸剑期间,铸剑的人希望这把剑不侍而主,特意加了灵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泽闻言只是道:“你强调这个作甚?”
“剑干净,主子不干净,真是可笑啊。”上官兰雪笑道。
南宫泽也不生气,只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我不干净又能怎样?我现在这样还不是拜某人所赐?”南宫泽顿了顿:“本来我可以高高挂起不参与这一乱世,是你,一封书信将我送进了宫,我的师妹真是好笑。”
南宫泽举起他的那把璃泽:“我不弑君,我那么屈辱的活着难道对的起梅花之名?是,我这个人是脏了,但是比不上你这个心脏的人。”说罢带着军队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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