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宋亚轩】恶贯满盈（11） (2-1)

那是程以迟噩梦的伊始。

更是宋亚轩噩梦的开端。

-

他笑着招招手，周围几个大汉便蜂拥而上。

他看见程以迟难以置信的眼泪滑落。

死死盯着他。

宋亚轩站在旁边观赏了片刻，大汉围着他看不见那人。

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一身轻松，好像觉得无比愉快。

多年蛰伏的报复终于实现。

...

头突然剧烈疼痛。

他踉跄着扶着墙边。

头颅似乎要被什么贯穿一般。

脑海中无数的东西如走马观花般闪过。

宋亚轩弯下腰缓解着头脑的剧痛，双眼紧紧闭着，刘海下沁出一层薄汗。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

跌跌撞撞地往回奔去。

...

入目是破败不堪。

宋亚轩：“滚开！”

他吼道。

宋亚轩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抱起程以迟。

程以迟睫羽颤抖着，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在他手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好像被电流电到了一般猛地躲开。

她蜷缩在一起，低着头小声说。

程以迟：“我恨你们。”

程以迟脑海里被许多东西占据，耳边像是老式电视机的雪花频道冲击骨膜。

她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宋亚轩在不断地说“对不起”。

隐隐的哭腔。

她觉得很奇怪。

这人哭什么。

她想问你又在演什么戏码。

难道程未晚在门口吗。

但是程以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呆愣在那儿，视线模糊。

然后感受到自己好像是被宋亚轩打横抱起。

后来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程以迟被放了下来。

宋亚轩蹲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指腹颤抖着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好像她是什么珍宝。

程以迟垂着眼没去看他什么表情。

然后，平静地问。

像那天在他办公室里问的一样。

程以迟：“宋亚轩，你是不是喜欢我？”

...

这次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人声音低哑又轻，程以迟听出了无尽的悔恨和一些别的东西。

她平静地点点头。

程以迟：“那就好。”

然后拿出一个不知道她怎么会有的刀片，毫不犹豫地划过自己的动脉。

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宋亚轩呆愣住了。

他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温热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像浑然未觉。

他缓缓伸出手，是止不住的颤抖。

宋亚轩：“程以迟...？”

程以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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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是个没有情感认知的人。

他平生感受过的所有情绪，都是那个人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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