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仪:这副画轴,称作《风起云涌》,又有诸多别名,因当年死地解封一事牵连颇多,曾参与这场动乱的人,现在大多都已扬名立万了。
曲扬采双手托腮仰头看着天花板满脸仰慕的道:
曲扬采:要是我也曾到场就好了。
司妙仪:(笑着弹她)疯丫头又在想什么,当年你可还在学走路呢。
曲扬采:(遗憾)所以才可惜啊,要是我早生了几年就好了,不过师父倒是曾参加过。
司妙仪:(熟捻)南光三卿之一嘛,自然到场。
予歌:(诧异)巧音卿么?
司妙仪:正是,星华三卿皆是于死地中扬名。
闻言,曲扬采突地“欸”了一声,目光炯炯,眼眸流转,看看司妙仪,又看看予歌,眼神在两人间不断流动。
司妙仪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心里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司妙仪:你看我同阿予做什么?
曲扬采“噗嗤”笑出了声,拽着司妙仪的胳膊道:
曲扬采:妙仪妙仪,你看我们三个,同是正值芳龄,又同样这般风华绝代,远超同辈人,“小三卿”之名不足为过吧?
司妙仪:(笑着推她一把)好你个“小三卿”,“南光双丽”之名还不够你霍霍的吗,还要把阿予也坑进来!
曲扬采:(神采奕奕)我本也未言错啊,阿予不是刚胜了碧海云天的所有同辈弟子,得碧海云天一诺,还把那个什么长老的脸仍在地上狠狠的踩?换作是我可不敢这么做。
司妙仪伸手去捏她的脸颊:
司妙仪:那你可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名号一大堆,可别见到北泯的那些妖魔鬼怪就立马怂了,到时你这“余生遥第一”名不符实被人笑话了可别来找我哭。
曲扬采:(打下她的手)嘁,我才不怕呢,师父就曾见过他们,还说他们一点儿也不可怕。
司妙仪:(觉得好笑)巧音卿上有四兄,哪里受过什么气。
曲扬采还想开口辩,却发觉并想不起师父遭过什么罪,不由得挫败的垂下头。
从两人话中便知她们对南光仙门之了解,予歌对这些门派人物事迹闻所未闻,自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司妙仪看出她的窘况,开口耐心解释道:
司妙仪:《风起云涌》上画的是几年前,众位前辈合力封印死地一事,南光现今的许多门派掌门,以及北泯四君三鬼,都曾到场。
曲扬采:(看向画轴)不止是南光弟子,当年死地解封,再次封印非易事,许多避世已久的仙君仙人,也在死地现身了呢。
曲扬采目光流转,扫视画上的各个少年,或微笑或蹙眉或平静或自信,神态各异,风光无限。
她忽然玩心大起,拉过司妙仪一同在画作前:
曲扬采:哎呀妙仪,我们来比一比谁认出的人更多:这个鹅黄色衫子的肯定是我师父!
曲扬采:(笑嘻嘻的在画卷上指指点点)这板着一张脸站在我师父旁边的肯定是严峻君……
#司妙仪:无奈地敲敲她的额头)是严行君啦。
曲扬采:不重要啦,这是大师伯,这是小师伯,这是公仪正那个嚣张跋扈的长女,这是……
曲扬采:这是槿城容家的那个黑脸家主,这位是易门主,奥,原来三师伯在这里……哎,妙仪阿予你们来看看这是谁啊——易门主的小师弟?
听到提及易门主,司妙仪和予歌都好奇的凑过来看。
刚一看到画轴上的那个人,司妙仪便摇摇头笃定地道:
#司妙仪:不会的,叶师叔一向都穿芸升门校服,黑衣是……(蓦地一顿)
只见在画卷的左侧稍靠中,一个黑衣少年站在易门主身侧,他搭着当时尚是少年的易门主的肩,墨发飞扬,衣袂翩翩,唇角挂笑,笑的张扬肆意,眼眸清亮,疏朗明媚,当真是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曲扬采思量片刻,诧异着指着他问司妙仪道:
曲扬采:不是你小师叔?奥~莫不是易门主当年的那个师弟夏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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