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就静静地走下去,过于自然和安逸,就像多年的老友许久不见后的重逢,但明明我们认识了并没有多久。
墨栖迟熟稔地介绍着阵法,介绍着京城的小吃。
“你才来没多久,不知道京城里最出名的糖醋鱼不在揽客楼而是北街那家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门口有棵白杨树,一旁还有家酒馆,那里的女儿红哪怕是皇宫里的酒都比不上。”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心里却清楚下次再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墨栖迟:“你难得来一趟京城,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霁州距京城之远,怕也没法带去新鲜的吃食。”
霁州,也就是玄阎教的总坛,叶薄殇提过这里的事情料理清楚就立刻回去。
下次……
且不说下次叶薄殇巡视是什么时候,单单他身边带的人是不是我都难说,这么想着,我倒是被墨栖迟说的有些心动。
“我……”
我看向墨栖迟时,发现他突然站定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真是奇了怪了,之前往往没这么沉默的啊,明明那个骚包毒舌小王爷去哪儿了?
我:“怎么了?”
墨栖迟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从这个拐角往左走就是出口了,你去替我跟那个讨个东西回来。”
听得我一头雾水,“你不跟我一起吗?”
墨栖迟摇了摇头,“你去就好,也不必多说什么,那人自然知道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绕过长廊,一路向左,走到尽头的时候才出现一个小阁楼。
阁楼的另一边就是护城河,从这儿就能依稀看到星星光采,那是百姓们投入河中的许愿灯,可想而知,要是从这阁楼顶端望去,整条河,整个京都尽收眼底的壮阔。
走到门口,还没等我扣门,门竟然就从屋内自动打开,抬眼望去,并不见人影儿。
我思索了片刻,还是走进了大堂,举目是一个摆在大厅正中间的太极八卦阵,一旁还摆了琳琅满目的仪器。
半天没有人出来,但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肯定尽收那人眼底,想着嘴上也不含糊。
我:“在下沈氏微之,幽州人士,冒昧来访,实乃受人之托向阁下讨要物件的。”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一旁的屏风传来,“何人之托?所讨何物?”
我咬了咬唇,倒不是我在装模作样,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小王爷真实叫什么,毕竟回去向小鱼打听过,这儿的皇室并不是姓墨,她们也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但想来,我只能一板一眼回复到,“那人姓墨,所托之物我并不知晓,那人只说,话带到了,您自然知晓。”
屏风后又没了声音,半晌才再次传来男子的声音,“既然如此,你有何物所求?”
我懵了,我不是替墨栖迟要债吗?怎么我还有跑腿费?
哪那么好待遇,算了算了,“公子并不曾亏欠我什么,我也没有什么所求的。”
你说千两白银?
别啊别啊,又不是我破出来的,再说人家是要选拔人才的,我去干嘛?滥竽充数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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