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薄殇的语气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都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语调,仿佛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但我深知其中的分量。
“你真当……本座不敢治你?”
这就是废话问题,哪有这么问的?他当然可以治我,而且他有一百种方法,甚至都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把我交给幽州白家,告诉他们我杀了他们原来的女儿,夺舍了。
那白家怎么可能放过我,那不是分分钟秒杀的事儿?
“教主大人自然敢的。”
叶薄殇突然勾唇,露出他那邪魅的笑容,“看‘夫人’的神色,似乎不慌不忙,迎刃有余啊?夫人有什么‘以退为进’的法子,本座也想领会一二。”
他故意用了我刚才评论他棋技的话,我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
只能不卑不亢地迎着他目光回复,“薇止自然不敢与教主大人相提并论的,只是薇止认为,大人留下我,比除了我更有用。”
不知道我哪一个举动取悦了他,他眸中闪过狡黠,语气也变得有些轻佻,“愿闻其详。”
为什么还要问?之前谈交易的时候我们不是说的很明白吗?
“交易……”
叶薄殇细长的手指突然抵上我的唇,做出噤声的动作,“夫人可切莫说什么交易的事儿,那事儿如果是和白薇止谈,倒还可以,只是……跟你谈……”
“可就有风险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要是一着不慎,被白家发现了你这个冒牌货,可就得不偿失了。”
叶薄殇像是看出我的疑惑,不紧不慢地接道。
“本座尚能看出些许端倪,何谈与她亲近的家人?倒不如只是做个人情给白家,这样看来,你我的这笔买卖不谈也罢。”
这……
我感觉心底一凉,他说的不假,一直以来我的想法是建立在这个谬误上的,倒不是没想过有一天去见白薇止父母的时候会怎么样。
只是自从开始谋划这个交易,我就潜意识地认为叶薄殇会帮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这么单独拎出来想过,现在看来,他显然是不准备帮我了……
这该怎么办。。
叶薄殇犹如鬼魅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边,“夫人还有什么长处?”
这,我……吃饭睡觉打游戏,聊天聊地聊人生?
不行不行,我的小命,岂可开玩笑?
但是……又不能不回复他,这……
我:“我会……”琴棋书画?别别别,作死不能这么作啊。
不说什么琴书画我都不会,就光说棋,那也仅仅是看得明白,但你要我上场那是万万不能的,菜得掉渣。什么书画也是,也就……刚刚能过及格线,但也绝对不能保命啊。
“哦?”叶薄殇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他就像一个最狡猾的猎人在看着他那无法逃脱的猎物。
“教主大人,若是薇止有办法帮你找到驭仙镜呢?”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双眼,叶薄殇的目光渐渐收回方才的轻佻,变得严肃起来,“你究竟是谁?”
他这么问我并不意外,想起这个驭仙镜只能说真的是急中生智了,感谢原文的那个大大,对不起大大,虽然看完你的文我连你的笔名都记不住,但是你真的救我狗命了啊!
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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