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兮写得很好看,潇兮再念一首诗给亚父听,亚父就讲故事给潇兮听,好不好?”墨磷制止她写下去,她再写下去,他就真的该呕血成伤了。
诗?秦潇兮又沉默了。
墨磷正打算换个说法,不念诗,说句话也行。他刚张口,屋子,就响起一个娇软,却不带感情的声音。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一首诗,没有断续地背出来了,究竟是读了多少遍,才做得到句句相连。
这是言妄……教她的诗……那么久了,她依然……背得那么流利……
墨磷笑了,开口,“潇兮乖,亚父待会儿让亚父的朋友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亚父的喉咙不舒服。”
秦潇兮乖巧地点头,又拿过了雕像。
司画和司书对视一眼,传递着同样一个信息。他们是不是听错了,尊主说话的声音,怎么有一点点哭腔。
没人看到,黑袍下,那张被烈火烧灼得如同厉鬼一般的脸,泪流满面。若不是他声音沙哑,哭腔,藏不住。
他的宝宝……亚父宁愿你……记不住……记得那么多……该有多辛苦……
这是宇文夏南第二次听到这首诗,这种情况下,潇兮还是能把这首诗背得那么好……而且,这是……自潇兮看到她哥哥的遗书那么长时间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眼角余光飘向门口,宇文夏南心一惊,抬眸看去,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举世无双的男子。
穆王对这首诗的认知……应该不多吧。宇文夏南心里打鼓。若是穆王知道这首诗还是和潇兮的哥哥有关,那该……多难过……
晏无殊知道的,远远比宇文夏南想的多。他知道这首诗是她心心念念的哥哥教她的,他知道这首诗对她很重要。
看来他来的真不是时候……潇兮愿意开口说话了,可是……她说的,还是和她哥哥相关的话……
晏无殊苦笑,抓着门框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道。
“无殊,你来了啊。”墨磷知道晏无殊来了,只不过那时候潇兮开口了,他又不能打断,“你过来给潇兮讲个故事吧……
墨磷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晏无殊没有听出异样。
只不过,讲故事?!讲什么故事?!
晏无殊瞄了几眼站在远处看好戏的几人。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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