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句话呀,怎么回事啊?”
鹤鸣干着急也没办法,倾鸢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实在问不出倾鸢的话,干脆也不顾及其他,双手抱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起来,可手刚挨到倾鸢的腰,倾鸢立刻叫了起来
“哎哟。”
“嗯?”
鹤鸣吓得又不敢动了,哎哟?我没用多大劲儿啊…
“鹤鸣道长,我骑了一天一夜的马,颠的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骑马?”
鹤鸣不解的问
“你骑马做什么?我不记得我教过你骑马啊?”
倾鸢低着头用蚊蝇一般的声音说
“我骑马去找墨檀哥哥了…我……”
“什么?”
鹤鸣将倾鸢扳过来认真的看着她说
“你去追他?你疯了吗?”
倾鸢不解的问他
“我不能去吗?我将他视作我未来的夫君,我不能去吗?他就这么突然离开不留只言片语,我就不该去问吗?为什么你和大哥哥都要这么激动!我只是去找他了而已,我什么都没做!”
鹤鸣不信她,伸出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倾鸢没有阻止,什么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这么苍白。
鹤鸣摸着她的脉象,原本有一些生气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倾鸢不再哭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鹤鸣将她扶起来说
“你从未骑过马,估计这腰怕是伤的重了,你且趴下,贫道瞧瞧。”
倾鸢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说
“你信了?我说过,我什么都没做,可你们都将我想成什么人了?只许你们不告而别,就不许我为我自己去争一个说法吗?”
鹤鸣没有狡辩
“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需要你担心我!”
话说完,倾鸢从青云观走出去,她只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明白她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争取自己付出的感情,她不信江墨檀会无缘无故的离开,所以她要去问个为什么…
她希望有人能够站在她背后告诉她这是对的,可是她身后空无一人,毕竟这个女子为卑的世界里,没人会认同她,她这么做,只是不检点。
鹤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无奈的打了自己手背一下
“哎…养你这么多年,都快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贫道真是担心你才会那样想,如今你没事那就最好,只是贫道这次真的要走了,贫道算不出你未来的吉凶,贫道这死劫还未消散,你又如此贪恋他,让我如何安心啊。”
鹤鸣皱起了眉,他早就不惧生死,可是因为倾鸢多年的陪伴,让他开始依恋人间,他要活下去,才能弥补当年的亏欠,才能护她周全。
这段时间金潋城的时疫,在卜游的努力下已经开始好转,聂云庭也已经将豫州水患平息回了聂府,而且江墨檀在前方屡屡传来捷报,这辽国所有的坏运气似乎都从许清若做了皇帝开始好转。
也因为辽国接连的不幸事太多,清若下令减轻农耕赋税,又从国库里拨出些银钱来给士兵们制作战衣,兵器,再将新的一年的耕种发给了豫州遭遇水患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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