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渊张了张嘴不知是何意,却又不知如何去问皇上,便压住内心的疑虑将画传了下去,皇上瞧着李智渊的动作嘴角笑了笑。
画慢慢地传了下去,胡思乱想的人也愈来愈多,期间有人拍须遛马,也有人感慨皇上如此大动干戈竟只为一女子因此痛心疾首。
这传到了礼官大夫聂云庭这里倒是将他吓得不轻,他本该也能站在朝堂之上,那怕是最末的那一位,可有人偏是说自己散职无印,将自己挪出了朝堂…
可如今什么冤屈都不说了,只是这画上之人让他简直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画上…这画上…
王公公跟着画一起走,原本是怕漏了瞧画之人,可没成想看见聂云庭这般模样,这心里便已经清楚了七八分,他走到聂云庭身旁说道:
“聂大夫,随奴婢走一趟吧?”
聂云庭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恭恭敬敬的捧着画进了朝堂。
“下面跪的是谁?”
许瀚正洪亮的声音吓得聂云庭头也不敢抬
“回皇上,微臣礼官大夫聂云庭。”
许瀚正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问:
“你既然进来了,那便告诉朕这画上之人与你什么关系。”
聂云庭大脑基本上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便是完了!那丫头祸闯大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小女年幼无知,不知闯了弥天大祸,还请皇上恕罪啊!”
许瀚正正了正身,看着堂下被吓得不轻的聂云庭笑了笑,也是,若是没有这幅画像,或许他聂云庭窝囊的样子,便是那一辈子都进不了朝堂里来见皇上面儿的。
“祸事?你当与朕的烁王结个亲竟然是祸事!你当真大胆!”
许瀚正拍的面前的玉案啪啪作响,一众官员立刻跪下。
“请皇上息怒。”
许瀚正摆了摆手说:
“起来吧。”
“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可聂云庭还是不敢起身,许瀚正瞧着他实在无趣便喊来许清若道:
“罢了,你也当真无趣,清若,你去问。”
烁王爷穿着墨色的缎子冕服,袍内露出银色满绣纹云的镶边,腰系玉带。一双眼光明如星辰,两弯眉浑如黑夜凛然。
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
“聂大夫。”
便是这话音也似能吐出千丈凌云之志气。
“烁王爷。”
听见烁王爷喊自己,聂云庭便掉了个面向烁王爷跪着,许清若拿起他手里的画说道:
“请聂大夫看着本王。”
聂云庭满头大汗的又抬起头,只见这烁王爷脸色阴沉,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停的念叨着,难不成那丫头连这烁王爷也惹了?
“聂大夫,这画像之人,是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聂云庭咬着牙说:
“回王爷,画上女子是微臣小女。”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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