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韦氏将头扭到一边,直接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了。
……
翌日,两人几乎同时从睡梦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对方的大脸,韦氏正准备蹭一下脑袋,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脸都黑了,立马翻了个身子,权当刚才的动作不存在。
正准备伸手揉一下老婆的夏礼:……该!自个儿作的,还能怎么的?默默地把手收回来,一边又在心里默默的想,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夫人这些年来脾气好像越来越怪了。摸了摸鼻子,打算直接起了。
要是韦氏知道夏礼这么想,绝对会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你丫的是谁说她蹭他的时候像街头的流浪狗的?还是那种看了就想踹一脚的流浪狗!你都这么说了,我再蹭才是脑子有毛病哪!
然而韦氏并不知道,事故也无从说起,自然也就免了一番家庭大战。
夏凌今日晨起,想起父亲说与自己的话,略加思量,便打算去正房给父母请安,当即便唤了下人前来侍奉穿衣净面,待一切准备妥当后便出发了。
一路走走停停,百无聊赖,到正房门口的时候,夏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让小厮看了一下着装,这才施施然的进了门。
“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这些日子让父亲、母亲为孩儿担心了,是儿之过!”夏凌双膝跪下,手抬高自上而下拜于额头前方,躬声道。
“好!母亲又如何忍心让你病中请安,这不是你的错,快些起来吧!”韦氏满脸慈爱,将夏凌扶起来。
韦氏虽说平日里不太着调,但对着儿子还是挺靠谱的。
“好了,既然到了,就摆膳吧!”看着母子俩的粘乎劲儿,夏礼表示没眼看,直接率先道。
母子俩虽不满夏礼打断他们联络感情,但考虑到大家都没吃饭,也就释然不再计较。
夏凌挨着桌子坐下,迟疑了一下才道:“父亲,孩儿同窗……他们没出事吧?”他们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正好父亲在场,所以夏凌就直接这么问了。
夏礼有些惊讶的看了夏凌一眼,显然他是极为了解这个儿子的,“你倒是这么在乎他们,”注意到夫人看他眼神不太对,又补充道:“不必担心,他们都没有大碍 。”
“而且,既然你这么想念他们,说不定过几个月你们在京城又能见面呢!到时候你们几个在一起也有个伴。”夏礼面色悠然的抛下一个重磅,丝毫不在意两人被他震得有些失态。
夏凌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好半晌,才道:“父亲……这、这……倒也不必。”他们什么时候要搬家了?他怎么才知道,看向母亲,发现母亲同样是一脸震惊,但考虑到母亲的性格,他也有些拿不准母亲到底是如何想的了,只一个人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韦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便不再开口,只神情还是有些许复杂,这会儿她平时有些爱演戏的性格全都不见了,只余下无比正经的态度,夏凌看了暗道一声果然。
几人都不曾说话,从外面看起来竟有几分其乐融融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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