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临安城官道上行使来一辆马车,赶马的人悠悠闲闲的小声哼着小曲,时而随意的抽马一鞭子,极为惬意,马车前后都有数十个黑衣护卫骑马护于两侧,但有趣的是,还有两个小郎君一人骑着一匹半大的小马跟在马车后。
只见那其中一人几次三番的想要策马向前,却始终不得其法,甚至有几次还差点落下马来,幸亏旁边另外一个小郎君扶住了他,才免于落地的遭遇。
令人感到稀奇的是,两位小郎君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若非两人眉毛边上的小痣颜色不同,忽略那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几乎让人分辨不出来。
那眉尾处生了一颗红痣的小郎君正是卫谨言,此时的他汗流浃背,尚且稚嫩但非常精致的脸上稍显扭曲,一身衣服更是被灰尘扑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极为细心的人才能在腰侧看出衣服原是极为鲜艳的红色。
“呼!呼!太卑鄙了!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卫谨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说道,随手用衣袖拭去了脸上的汗,使得原本便极为狼狈的脸上更添了一抹异色。
在他后侧方的护卫见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但等卫谨言恨恨的将头扭过去看时,却根本找不到发声的人。“呸!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护卫跟他主子一个样!”
“你有这时间抱怨,倒不如认真的骑马,再说了,你在他手上都吃了多少亏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卫明言无奈的看了弟弟一眼,语气中稍微带了一点恨铁不成钢。
岂料卫谨言听了这话,立马炸毛了,“谁在他手上吃亏了!那是小爷我不小心!那是不小心知道吗?下次我一定能扳回一城来!”
“呵!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说什么不小心,让你一百回,你也照样掉坑里。”马车里传出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但却带着讽刺,引得卫谨言恨恨不已,咬牙切齿的不吭声,几次交锋他也学乖了,知道这种时候不能随便去撩。
宋青无语的看着躺在她大腿上的某人,“你说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还越来越起劲了,真越活越回去了?”
这一大两小打从一大清早开始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明言还好一点,起码不怎么出格,但其他的两个就跟突然年龄倒回三岁似的,谁也不服谁,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多大怨呢。
“青青,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这小兔崽子这么多年没见过面,不一次性压服他,往后他怕是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让我这当爹的面子往哪搁?”卫景明看着宋青,眨了眨眼睛,“再说了,父子哪有隔夜仇,青青,你就放心吧!”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宋青摇摇头,“你就使劲儿作吧!我不管你们了。”再说了,就这样的情况,她帮谁都不太好,里外不是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凡事顺其自然就好,管这么多作甚,青青你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多关心关心我呢!”两个臭小子,你老子还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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