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彩虹今日刺伤慕北辰,根本就是为了救他。
但,这些,她可以跟慕北辰说,可以跟太后说,却唯独不能在皇上面前说。
想起来时太后脸上的憔悴之色,吴彩虹的心紧了紧,眸底的水汪,也跟着铖亮起来。“彩虹斗胆,敢问皇上,可是发现了王爷意图谋反的罪证么?”
他派她到王府,一是要羞辱慕北辰,再者就是要她探得慕北辰是否有谋反之心。
现如今,她这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皇上却忽然对慕北辰下手!
在吴彩虹看来,此事另有蹊跷!
见状,黛眉轻挑,吴彩虹问道:“那皇上为何不顾太后感受,要将王爷置于死地呢?皇上与王爷,本就是兄弟,又同以太后为母,如此一来,太后势必伤心……”
闻言,吴彩虹心下不禁泛冷!
多大的一个笑话啊!
太后养大了他,他却要杀太后的儿子!
此刻,却又让她替他尽孝?!
为也许,只是也许……她的路,并不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宫廷之中。
……
离开恩泽殿后,吴彩虹在前,庞海则一直在后面跟着。
细长幽深的碎石甬道上,只吴彩虹一人,缓缓步行返回初霞宫。
茶靡馨香,复与还落。
世上的人,谁离了谁都可以活。
所以,就算慕北辰被擒。
念及此,她吴彩虹轻轻一叹,不由的,加快脚步,却不期,在前面假山转折处,被人猛地拉向一边!
“谁?!”
惊问出口,吴彩虹双眼蓦地圆睁!
待看清身边之人,她放长长的松了口气,但很快的,她便眉头一皱:“此时怎会身在宫中?”
在她身后之人,正是逍遥候——常远!
“不说这些了,阿辰眼下怎么样了?”
问出此话,常远的面色变得肃穆起来……
他叫他阿辰,她其实能看出来,他们认识
轻叹一声,她微转过身,不让常远看到自己的神情:“今次皇上和皇后如此大费周章,万万没有再让他活的道理。”
身后,寂静无声。
常远剑眉紧锁,陷入沉思之中。
微风起,弯月如钩,羞涩的自云间露出一角。
办法?”轻轻摇头,常远耸动眉脚:“在阿辰心怀天下之时,便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我相信,即便你我不想办法,他也定有办法逃出生天!”
不可讳言的!
沉寂半晌儿,大约猜透了她的心思,他轻叹着,自怀里掏出一块金色令牌。
“这是?”
抬眸,吴彩虹望进常远幽深的眸中。
“这是先帝当年所赐,凭此令牌,可随意进出皇宫。”将令牌塞到吴彩虹手里,常远缓缓转身,背对着她道:“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至于能不能自大牢里将他救出,就要看你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
心底,满是对常远的感激,吴彩虹有些失态的拉着常远的胳膊问道。
见状,常远垂眸,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
心下一怔,她又匆忙把手放下。
“你可以利用弄影!”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吴彩虹转身看着吴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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