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脑袋里在消化向晚带给她的信息,赶紧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半夜睡不着?”
“你不喜欢他,还是说你不满意?”
向晚拿起一穿烤青菜,看着樊胜美说,“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11岁他父亲带他来做客,第二次是高考,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
“我想自己谈恋爱,即使是结婚我觉得得两情相悦,至少结婚时是彼此爱着对方的,我不想我的婚姻都是被父母安排好的,我想自己计划,而不是按照父亲给的路按部就班的走,他约我明天见面,不太想去。”
樊胜美似乎明白了,向晚的意思,把嘴里咀嚼的食物咽下去说,“你有你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可能很无辜,或许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呢。”
“向晚,你有没有想过试着接触一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向晚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不想逼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向往自由。”
樊胜美此时对向晚的看法,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她向往自由爱自由,家世显赫,人长的也还可以,虽然不是美若天仙,至少漂亮。
向晚见樊胜美不说话,怕两人都尴尬,便试探性的问,“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很叛逆?”
“没有,我很羡慕你的独立精神,我也爱自由,却不能自由。”
二人聊了很多,向晚把自己的想法和进一步的计划说了个大概,樊胜美基本摸清向晚的脾气以及做事风格。
二人结束回到欢乐颂都已经不早,与樊胜美分别后,向晚回到家中,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发呆,只是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间,她有些犯神经似的拨通谭宗明电话,以为会没人接,电话响一会被接通,可能是没做好心里建设,向晚很快挂断。
谭宗明感觉到莫名其妙,给向晚回了电话,被秒接,他问,“大半夜,打电话不打通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谁打给你了,可能碰到了,打错了。”向晚开始胡说八道模式。
谭宗明阅人无数,当然清楚向晚这点小伎俩怎会不懂,但他没有一点厌烦的意思,而是不骄不躁的听着向晚说。
听着向晚说了一大堆,不想见面以及反对这段指腹为婚的话,谭宗明好像对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生,很有耐心。
“你听我说这么多不烦吗。谭宗明?”
向晚质问。
谭宗明吐了嘴里吸着得烟,语重心长开始解释,“我想大半夜,你不止想对我说这些吧。”
“我和你一样反对指腹为婚的婚姻,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命难违。”
“如果你真的抗拒我可以帮你解除婚约,但是你明天不能放我鸽子,见一面就当给我们这段指腹为婚的婚约画上句号。”
向晚以为谭宗明在戏耍她,质疑的口吻答,“你不可能帮我,再说,你为什么帮我,你能帮我?”
“谭宗明经商多年,摸爬滚打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时候不早了,明天见早点睡。”
坐在书房里的谭宗明看着电脑屏幕,那壁纸早已经换成了向晚,他害怕哪一天见到她还生疏,岂不是更尴尬。
35岁的谭宗明,身边美女众多,以他的身价多少女生想嫁给他,而他,却一直拒绝称事业为重,实则,内心已经有喜欢的人,这人不是向晚,而是一个叫安迪的女生。
安迪与谭宗明曾是华尔街同事,他们年纪相仿,安迪有着清醒的头脑,在华尔街商业街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可谓是郎才女貌。
但她有缺陷,家族遗传精神史,谭宗明发现负担不起安迪的后半生,便将对她的爱隐藏起来,近二年,父母年老,隔三差五的催促谭宗明,无奈下,他这才妥协。
“希望明天别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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