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山,寿斋堂。
“涧词,是不是人老了,会留恋于人世间的美啊?”解悠然摸着猫有气无力道。
“夫人,别这么说,您身子骨硬朗着呢!”老仆安慰道:“听信使说,这烟花是敬宫主的杰作。”
“小锦呀!”解悠然叹了口气:“对啊,我还得多活一段日子呢,山中没有人护着她,而且有些事情她得知道!”她仿佛想起什么,问老仆:“对了,一百两的压岁钱给了?”
“给了!”老仆无奈道:“别的公子小姐都是五十两,就您偏心,给了敬宫主一百两!”
“她小时候的不公太多,总得多偏偏她。”解悠然的思绪不禁回到过去。
那时候刚从洪荒谷逃出,辰宫的人都忙着处理司徒敬年的腿和司徒卿酒的伤。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司徒锦产生了幻觉,她惊恐的抱住自己,眼神中满是绝望和崩溃。直到解悠然走近那个角落,看见了满身狼狈缩在角落里,不断发抖的女孩。
司徒锦看见解悠然,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瞧着心疼,想上去抱住她。可司徒锦却往后贴了贴,双手胡乱且粗暴的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后,才抬头看她,眼神中尽是委屈和愧意。“祖母,我尽力了!”
懂事的让人心疼,她紧紧抱住司徒锦。女孩不住的道歉:“对不起祖母,我真的尽力了……“
嗯,祖母知道,你做的很好!”解悠然安慰道。
想到这,平时独断专行惯了的老妇不禁眼眶湿润。老仆见状,望向天空那绚丽的烟火。
观雪楼中。
巫衡倚在窗边,淡笑着:“阿酒,看见了吗?你最宝贝的大侄女的杰作!”他扭头看挂在墙上的女人画像。美眸清扬,齿如狐犀,秋水烟瞳。正坐在一棵杏树下,明媚的笑着。
“阿酒,我想你了!”巫衡离开了窗,站在画前,眉间是一股化不开的忧伤和爱恋,“你肯定怪我吧!”他的手抚上司徒卿酒画像上的名字。“我本想写吾妻卿酒的,但——”巫衡垂下双眸:“我应该不配!”
他叹了口气,“何况你生性洒脱,自由无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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