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晚棠这边却不好过了。
虽然贺承简已经开始全力着手去处理这件事情,可江晚棠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看着窗外依稀透进来了些许黎明的光,江晚棠才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这几天接连不断的失眠让江晚棠变得消瘦起来起来。
她在梦里变得缥缈,变得无力。突然,她看着贺承简拿刀刺向她,她不禁大惊失色。
没想到自己深爱之人会亲手了断自己。
“贺承简!”
江晚棠大叫着。
随后,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才知道方才只是一场噩梦。
“公主,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锦月脸上写满了担心。
江晚棠牵强地笑了笑,摸了摸锦月的手。
“傻丫头,我就是做个噩梦,瞧给你吓得。”
锦月心疼地用手帕给江晚棠擦了擦汗,看着脸色苍白的江晚棠,锦月愈加心疼了。
“公主近日你的睡眠并不是特别的好,难道是有着些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江晚棠看到锦月心疼的表情,有些感动。
她笑着牵着锦月的手,慢慢坐了起来。
“我真没事,你去准备一下吧,我要梳妆了。”
锦月虽然担心,但也乖乖去准备热水。
此时的寝宫只剩下江晚棠一个人,她望了望窗外,希望这如同乱麻般的烦心事早些结束。
贺承简一定能解决的。
江晚棠的直觉一直这样想,这些天发生的糟心事情的确是比较多,将她的心思也逐渐的搞得混乱了起来。
“公主,水烧好了。”
锦月在门外边走边喊到。
江晚棠只披了一件长衫便来到了梳妆台前。
“公主,当心着凉。”
锦月递给江晚棠一件披风。
江晚棠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锦月,便只好穿上。但不得不说,披风确实挡住了清晨的凉气,让这冷清的宫殿产生了一丝温存。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感叹这几天真的有些憔悴了。
“锦月,今天把胭脂上浓些。”
江晚棠看着眼前的瓶瓶罐罐,仿佛回到了现代。也许她没有穿越到这儿,此刻也不会遭受软禁吧,一想到这里原本积极乐观的江晚棠心中不免的泛起一阵惆怅。
锦月果然故意把胭脂抹浓了些。
这时再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江晚棠不禁满意的笑了笑。
最近锦月的妆画的是越来越好了。
“公主,贺公子真的能在三日内,让事情真相大白吗?”
锦月轻轻地梳着头,生怕弄疼了江晚棠。
江晚棠叹了口气,不禁感叹自己真是笨的无可救药,竟然需要心上人亲自搭救。
“他一定会的,我相信他。”
“可是…”
“没有可是。他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他。”
江晚棠对着锦月,也对着自己说出这句话。
“今天在头发上别几支鲜花吧,我看院子里的山茶花开的不错。”
江晚棠摸了摸头发,又看了看窗外的山茶花。
“您可是公主,用山茶花学那勾栏样式不大好吧。”
锦月不禁有些反感,毕竟这也可能是击倒江晚棠的一条证据。
身为公主,学做勾栏样式,这在以前可是大不敬。
江晚棠笑了笑,看着愣在原地的锦月,
“都到这部田地了,还管什么大不敬?这天下又有什么事是我江晚棠不敢的?”
“快去吧,出了事我担着。”
江晚棠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公主,你看这几朵可好?”
锦月拿着几支山茶花,看着江晚棠正整理着松弛的头发。
“取两朵淡雅的帮我别上吧。”
江晚棠一边梳妆,一边祈求贺承简那边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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