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简哥哥别误会!我只是……只是……”
江盛倪急忙开口,可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说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只是什么?”
贺承简的语气仍然很温和,只是,没人发现,他的眼神中,已经漫上了一股冷意。
到底该找什么理由!
该死,为什么竟然一个合适的都想不到!
江盛倪急得脑袋上全是汗,忽然,她想起来了。
“承简哥哥,是她!”江盛倪灵光一闪,她明明是奉母后之命,来教训江晚棠的,她怎么能把这事忘了,她连忙指着江晚棠说,“是她犯错了,母后才叫我这个做长姐的来教教她规矩。”
“哦?”贺承简眯了眯眼,明显不信,“长姐如母,我也知晓,但不知长乐公主做错了何事?竟要被当作奴才一样对待。”
犯了什么错?
这不是明摆着吗?
可事关贺承简,江盛倪不知道该如何说,“这……”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江晚棠知道。
她一看贺承简来了,顿时底气来了。
“你们快松手,没看到世子都来了,我好歹堂堂大夏长乐公主,你们想让我让陛下颜面尽失吗?!”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侍卫们登时松开了手。
江晚棠揉了揉肩膀,登登登两三步跑到贺承简旁边。
“贺承简,你别听她瞎说!”
她怕贺承简误会,急忙解释,然后又看着江盛倪,眼睛里毫不掩饰的不服气,“江盛倪,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刚才你就这样,到了我寝殿,二话不说就闯了进来,这也就算了。你凭什么欺负锦月,你不是自诩温柔善良吗,你看看锦月的手,你简直比监牢里的死囚还恶毒一百倍!”
锦月的手?
贺承简的目光看了过去。
在接触到锦月的手时,脸上淡然自若的神情微微一敛。
跟在贺承简身边的心腹看到,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狠了,手上哪有一处好肉!
“你别血口喷人!”
江盛倪急了,慌忙掩饰。
可江晚棠会这般轻易放过她吗?
她冷笑一声,“我血口喷人?事实胜于雄辩,锦月的手是在你们变成这样的,大家都看到了!你别想狡辩!”
江晚棠说完,回身抱住锦月,“锦月,你坚持住。”
然后她看向了贺承简,“世子,麻烦您帮我请个太医过来,可以吗?”
“可以。”
“多谢世子殿下。”
贺承简吩咐完属下去请太医,便上前两步,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子。
“太医过来,起码要一炷香时间。这是我北贺的金疮药,治疗外伤有起效。你先给她用上。”
江晚棠接过白瓷瓶,瓶身尚有余温。
她眼睛还红着,抿了抿嘴唇,“谢谢。”
江盛倪被忽略在一边,她哪里甘心。
她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江晚棠,她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
“贺承简,我奉母后之命行事。江晚棠是不是做错了,到了母后面前自有分晓,你让开,我带她去见母后!”
她跑上来,拽着江晚棠起来,江晚棠正在帮锦月敷药,没有防备被拽的踉跄,差点就要摔倒。
一阵风划过,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沉稳的怀抱。
恍惚间,她听到头上一个声音,仿佛在护着她。
“长公主何必如此,都说公主性情柔顺,如何忍心这般对待胞妹?”
江晚棠抬头,只能看见贺承简半边侧脸和那俊逸非凡的下巴。
这个男人……
贺承简仿佛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低下头,视线相对,江晚棠看见她笑了笑,仿佛在安慰她别怕。
江晚棠忽然就回了神。
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朝四周看,只见锦月被这番发展惊得目瞪口呆,那些宫女嬷嬷侍卫,更是睁大双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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