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
安知秋:文先生,文先生,有位先生来找您。
文祉坐在院子里与人喝茶下棋,清脆的声音从院外传进来。
坐在文祉对面的人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棋子。
荣肖:秋儿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活泼。
文祉:见笑了,失陪一会儿。
文祉回以一笑,拂衣起身。
荣肖:罢了,今日我也该走了,我们改日再谈。
文祉:好,如约送客。
江如约:是,文先生,荣先生,这边请。
江如约送荣肖离开,文祉绕过屏风走入正厅,安知秋正在厅里摆弄桌上的花束。
安知秋:文先生,您看今日这花好看吗?
文祉:秋儿,你又摘错了我的草药。
文祉像在责怪她,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是满满的宠溺与一些无奈。
安知秋:这草药种类太多,秋儿始终记不住许多,还是刀剑适合我些。
文祉:罢了,你不是说有人找我?
安知秋:是啊,人在前厅,看起来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和善。
文祉:那你留在这吧,我自去看看。
文祉前往前厅,余光看见安知秋犹豫了半天还是默默跟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嘴角微微扬了上来。
文祉看到背影,已然知道是谁,那人听见脚步,转过身来。
秦雨阳:文先生,好久不见。
文祉:原来是秦先生,的确许久未见。
秦雨阳:在下此行是来接知秋殿下回宫的。
安知秋:什么?
安知秋听到说接自己回宫,一不小心碰掉了身边的瓷瓶。
秦雨阳看过来,原来她就是安知秋,怪不得自己看她十分眼熟。
文祉:陛下许久未曾来看过小殿下,听闻皇后殿下去世,陛下带病亲征回朝后移居行宫,身体可还康健?
秦雨阳看了一眼安知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秦雨阳:太上皇殿下已经驾崩,在下是奉新皇之命来接知秋殿下的。
安知秋:你说什么?母皇怎么了?
安知秋一下冲出来,顾不得秦雨阳看起来多不好惹,抓住秦雨阳的袖子,又问一遍。
安知秋:你再说一遍,母皇怎么了?
秦雨阳:太上皇驾崩,皇太女已经继位,殿下跟臣回去吧。
安知秋:我不……不回去,母皇都没了,我回去做什么。
安知秋连退几步,跌坐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文祉:秋儿。
文祉快步过去想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安知秋:别……别动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秦雨阳:知秋殿下,陛下在等您回宫一同去祭奠先皇。
安知秋什么也听不见了,就只是坐在地上哭,哭了许久,秦雨阳和文祉就默默地站在那儿,文祉心疼她坐在地上,可怎么也拉不起来她。索性一把抱起她放在旁边椅子上。
安知秋又坐在椅子上发了许久的呆,天色都已经黑了她才缓过神来。
安知秋:我们下山吧。
秦雨阳:马车已经备好。
安知秋:我骑马就行。
文祉:把东西收拾收拾吧,不能什么都不带吧。
文祉想多留她一晚,他总觉得自己会许久都见不到她了。
安知秋:不必,我祭奠完母皇就回来了。
文祉:也好……
安知秋:文先生,我……
知秋一句话卡在喉咙,算了,来日方长。
安知秋:等我回来。
文祉:嗯,路上小心。
安知秋随秦雨阳离开了,离开前回头又看了文祉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跑回去在文祉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快速跑出了院子。
言文言武已经在马车前等着安知秋了,显然秦雨阳并没有让她自己骑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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